” 徐知安:……这理由可真敷衍。 走至书房窗前,见着窗前平平,什么都没有,就感慨:“该栽几株兰草的,我们两个看书时,一开窗,一室的兰芳袭人。” 玲珑也想到了:“果然果然,萱草生堂前,不止能看,还能食用,过几日就让黄绢打听打听哪家里有种萱草花,跟他家移几株回来。” 徐知安:“……阿妹?” 玲珑歪头看他:“嗯?” “……那就种萱草吧。” “果然我俩心有灵犀,想法都是一样的。” 徐知安:“……阿妹说的是。” 转了几圈,可算是清明了,徐知安全当没有之前的事,煞有其事的站院子里给玲珑指点江山:“那一处,种些碗豆,碗豆苗滚丸子汤最好;也要种些萝卜,三蒸三晒之后,吃起来可赛人参;可惜没带些草莓苗,种在井边,长的必定香甜……” 玲珑一边听,一边笑,也不听他胡乱指点了,直接将人拉回书房,取了上午画的图样给他看:“你帮我看看这些农具,我上午想着让平湖拿着图样去铁匠铺订制,中午又想到,朝廷对铁器管制的严,寻常的铁匠铺怕是凑不出这么多铁,还得劳你去工部的铁器坊里问问,咱们能不能用图纸多换几套农具?” 玲珑不止画了农具图,还画了比对图样,旁边附了物品说明。 徐知安认真看过图样后,将图纸卷起,放进锁柜,这时己完全恢复了清明,对玲珑说:“我明日就去工部一趟,你画的农具,很有大实用,我去问问,看看工部能不能制作出来。阿妹如何想着画这些东西了?” 玲珑指着那几分没翻开的园子地说:“这地得紧着种了,家里的农具不中用,我心里急,就想着,手上能有几件中用的家伙事儿多好,这才画了出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古人常说的话么,有那样一张锹一把镢头,这些地一上午就能翻完。” 徐知安觉的玲珑简直聪慧的不像话,心里爱极,就拉她到身边,捏着她的指尖,笑叹道:“果然玲珑,心有大巧,我是得了至宝,嗯?” 玲珑睨他一眼,抽出手:“少拿话撩我,我可不是什么至宝,人家手里捧着的,嘴里含着的,才是至宝。你又没捧过我,也没含过我,我哪能当成至宝。” 徐知安被她说的气血上涌,又是一阵面红耳赤,恨不得捂了她的嘴。 坏丫头,真是什么都敢说,这种话能这个时候说么,可见是故意招他。 玲珑说过就忘,徐知安却是记了半天,直至睡下,还是想着玲珑说过的话,就有些睡不着。 玲珑见他辗转反侧,一时翻一下身,一时翻一下身,扰的她也睡不好,就问他:“可遇着什么为难事了?” 徐知安闷闷答道:“无事。” 哦,那就是真有事了。 既然睡不成,玲珑索性用胳膊支起半边身子,与他说话。 “究竟是个什么事?” 徐知安觉的他该说清楚,就转过身来,对着玲珑说:“我下午说的话都出自真心,是真心觉得,娶你如你,如获至宝。只是我与你在一处时,也难免会有些绮念,便时时克制着,你驳我的那些话,太过……绮艳,又使我生了绮念,心念难消,故此难眠。” 玲珑……玲珑,脸都烧红了。 顿时裹进被子如虫蛹般左右翻腾了几回,待脸上烧退了些,才钻出被子,鼓了鼓勇气,伸手揽向徐知安的脖颈,身子也倾了过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