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去耳房……也不行么?” 画角也不知道,就说:“我去问问贺嫂子。” 玲珑抚额:……为什么这样一件小事,非搞的这么为难呢? 不等画角行动,就听门外传来一句:“是有什么为难事?” 好巧不巧的,徐知安回来了。 玲珑不得不撇开脸面说:“……想去净室。” 画角简直……想捂她家姑娘的嘴。 徐知安并未觉的不自在,他进屋来避着外面的人说:“净室太远了,去西耳房吧,那里有净桶。” 玲珑又问:“那我能出去么?” 徐知安打趣她:“你不愿出去,我抱着你去也可。” 玲珑:……真想啐你一口。 好歹是有了地方,玲珑提了裙摆,画角帮跟着去了。 洗过手回来,徐知安正喝着冷茶。 “这茶凉了,要人换一壶热的来吧。” 徐知安一仰脖子,冷茶全进了肚,放下茶盅说:“腹中热的厉害,喝冷茶正好解解,只这一盅,不多喝。你是不便喝冷的,让人给你送一壶热茶来……饿不饿?” 玲珑摇头:“不饿,你若不喝热的就不必让人送了,我夜里不喝茶的。客人都走了?” 徐知安点头:“家里没客人了,没尽兴的都去了随园。唔,守正、大兄他们都回去了,说三日再来接你回门……可是困了?” 玲珑说:“刚才小睡了一会儿,现在倒不大困了。” 徐知安低头闻闻自己的衣裳,略皱了皱眉,又抬头对玲珑说:“这会儿凉的很,你先上床,裹被子里暖暖,我这一身的酒气,薰的很,待换身干净的衣裳再来与你说话。” 玲珑也是真的冷了,便点头:“好,那我上去暖暖,你换衣裳……衣裳是在这屋里吧?柜子里么?需要我帮你找么?” 徐知安见她果然是懵懵懂懂的,就笑:“不必,你快上床吧,我找就是。” “哦”玲珑乖乖回了里屋,脱了嫁衣叠好放在床边的柜子上,脱了鞋跳上床,扯了一张绿绸面的被子裹身上,坐在里侧等着徐知安。 未几,徐知安也进来了,换了身青灰常服,腰带是红色的,衣领也是暗红色,还算喜庆。 他见玲珑包的大棕子似的,又笑了,也脱了鞋,扯过一床红绸被子裹在身上,与玲珑相对而坐。 又见玲珑头上还插着簪子步摇,就一伸手将簪子步摇都取下,簪子一抽开,玲珑的头丝如瀑般散开来,大段大段散在绿绸被面上…… 原来这簪子是这样用的。 情境确是很旖旎,烛火摇曳的多情,玲珑身上还散着一股幽幽暗香,只是……徐知安看着玲珑尚显雅嫩的面孔,摸摸她的头说:“婚前我与母亲说过,你还小,不急着尽妻子的职责,且等你再长两年,到时再行敦伦之事。本来迟几年迎娶你也是可以的,只是见你在家许多事都不得自在,碰巧我又想借机避开朝中诸事,就趁着时机将你娶了过来。未与你商量过就行了此事,你若怪我也是可以的。” 玲珑用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