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爷子心想:骗鬼去吧,别说摇铃啦,他掉地上都白搭。 眼神瞟向油灯,非常配合小孙儿,意思是:熄灯,那你快去忙吧。 “嗳,爷,我走了。”噗一声,朱兴德吹灭油灯,急忙闪身回了自己屋。 回到自己屋,进来时还将门关的紧紧的,反插上。 又爬上炕,大热天的,将窗户也关上。 在炕柜里翻出一条破被子搭在窗户上当作窗帘。给本就不是很亮堂的屋,遮得密密实实。 小稻本是坐在炕边洗脚,一看他这些连番动作都有点儿莫名慌了。 那咋跟狼似的呢,别忘了,她肚子里可有娃。 朱兴德终于来到正主面前,“嘿嘿,媳妇,今儿累坏了吧,我给你洗脚。看我媳妇这小脚丫,长的稀罕死个人。” 小稻将两只脚四处躲:“我不用你给我洗。” “别客气,洗脚算啥,我亲你脚丫子都乐意。其实我都能给你舔干净,还洗啥呀。” “说的那是什么话,谁和你客气了……哎呀,你别挠我脚心。”小稻笑着爬上炕。 每次一到这种时候,那人脸可以不要,啥荤话都朝外冒。 小稻指着水盆:“水还没倒,别大半夜将水盆踢翻,吵醒大家。” 朱兴德迅速将水盆端到一边,嘴上应着:“一会儿我倒,一起倒水,完事儿你不还得洗嘛。”他媳妇事儿可多了,事前事后都要洗。 说话的功夫,朱兴德已经将水盆放好,转身看向炕上的小稻。 此时眼里哪还有醉意,只眯眼望着小稻,一把扯开身上的衣服就扑了上去,脚上的草鞋噼里啪啦掉地。 …… 最开始,轻拢慢捻抹复挑的过程中,这俩人还有点儿对话。 比方说: 小稻埋怨:“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思,非让我跟回来。” 朱兴德说:“干自个媳妇咋能叫没安好心。” 小稻躲着朱兴德胡乱点火的手,笑:“你说话咋那么没脸没皮呢。再说,肚子里这个月份小,其实不应该这样的。” 朱兴德说:“我和你要什么脸皮?你就说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就得了。你放心,那也是我亲儿子,所以为了尽兴,媳妇?” 小稻:“干什么?” 朱兴德:“你得浪点儿,我就会慢点儿。” 多好,合在一起这才叫浪漫。 小稻又推开追着她嘴不放的大脑袋,“不行,你还没洗牙,一股酒味儿,臭死人了。” 朱兴德眼睛都红了,这功夫哪还顾得上刷什么牙。 用一条腿压住想要挣扎的小稻,嘴上继续含含糊糊哄道:“不可能,咱家酒咋可能会臭,不信你尝尝。咱家酒一向滋阴壮阳嘴不臭。” 朱兴德说完,就一把扯开小稻最后的遮羞布。 下面一凉,空穴来风。 不怕,一会儿就暖和了,他会钻木取火。 朱兴德望着媳妇,亲着媳妇微湿的长发。 “别咬嘴,别忍,媳妇,喊出来。” 小稻无法放松下来。 “那咬我,咬我哪都行,别咬嘴。” 朱兴德以前从不敢想有一日要盖自己的大房子。 可今日,看着隐忍的妻子,一边动着,一边咬牙第一次在心里发誓: 他将来一定要盖一栋大房子。 大到让他媳妇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不用再担心怕人听到,每次都将那嘴咬破。 …… 与此同时。 杏林村到游寒村的路边,正停着一辆骡子车。 骡子喝饱水,在仰头看月亮。 而骡子身旁的那片田野里,向深处走就能稍稍听见若隐若无女子的叫声。 小豆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