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美人,若是叶寻芳年老色衰了,他自然也就色衰爱弛了,大家都是各自有各自想要的东西,所以李瑶面对自己被叶寻芳利用这事儿,也是看得很开。 还真别说,叶寻芳用美色牵制他,他李瑶还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这事儿你既然问我了,我就也劝你一句,他杨雪松是救不回来了,这事儿牵扯许多,我也不好跟你多说。 况且,我父亲哥哥知道我嘴巴不严实,如何处置你那朋友的事儿,他们也都不愿意跟我商量。我只知道,他这回是摊上大事儿了。” “是跟两位皇子有关的么?”叶寻芝在一旁问道。 李瑶笑道:“这事儿你们怎么还问起我来了?我记得二皇子三皇子都曾拉拢过你那朋友的,只是他没站边。” 回答完叶寻芝的话后,李瑶又对寻芳说道:“寻芳兄弟,你如今也回京都了,只怕很快,他们也要拉拢你了。你是喜欢二皇子一些,还是三皇子一些?” 寻芳回答道:“都不喜欢。” 这意思很明显,他也不准备站边。 李瑶见他这么说,乐了,在一旁咯咯咯地笑着。寻芳他们也搞不懂他在笑啥又有什么好笑的。 之后在李瑶这里也问不出什么,大家还是和和气气将这一顿饭吃了下来。 临走时,寻芳去结了账,上车前,他对李瑶说道:“李二公子是知道的,我跟杨茂之极好,若是他因你们家的人而死。我就算不能替他报仇,你我二人之间大概也不会再有往来了。” 李瑶听到这里,脸色一僵:“寻芳兄弟。” 寻芳对他行了一礼,那鞠躬的角度都成了一个直角。 “还望李二哥帮帮我,好歹替我们劝一劝你爹,千万莫让他死了。” 寻芳说完后,便上了马车。 李瑶愣在当场,那脑筋总算是转了过来。 是了,要是李家人或间接或直接将杨雪松害死。身为杨雪松的至交好友,叶寻芳还能跟这家人往来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然而李瑶自然是不想跟寻芳断交的,好容易寻芳能客客气气对待他一回,这转眼就被自家老爹给断了相交的路,那怎么行? 李瑶望着寻芳坐入车中,马车被驾驶着远去,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力去劝一劝自己的父亲。 只要杨雪松不死,一切都好说! 寻芳他们跟李瑶告别后,三人同坐一辆马车回家。 梁佩恩坐在车上,有些懊恼道:“问了这半日,只了解到一个早猜到的消息。看来真是李相做的手脚,可他究竟为什么这样对茂之?” 寻芳说道:“我有个头绪,明天我得去杏儿姐那里瞧一瞧。” 叶寻芝说道:“是担心她们母女么?只是眼下还是要将消息打探全了才是最要紧。” 寻芳点头道:“这也是一点原因。我想去问一问杏儿姐,雪松最近究竟在做些什么事儿。你们不觉得这事儿很蹊跷么?雪松好歹是皇上看重的人,李瑶方才说过,雪松是确实没有加入什么队伍的。当然,他不是朝堂中人,消息也可能存在偏差。 只是不防设想一下,若他真的没有参与二皇子跟三皇子之间的争斗,那李相究竟为什么要对他们站在中立的这些人下毒手呢?我想,或许雪松手里拿着他一些把柄也未可知。” 这是唯一能够解释,为什么雪松没有加入党派之争,却被李相针对的理由了。 叶寻芝跟梁佩恩都没有朝着这方面去想,经寻芳这么一说,二人忽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原来如此,这便能解释了。”梁佩恩点着头,觉得寻芳说得特别对。 叶寻芝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像是问问题,有像是在自言自语:“赵先生那里,我们已经是不能问的了。那就只能问问看杨杏儿,看看她又没有什么发现。若是连杨杏儿都不知道,那又该怎么办呢?” 寻芳叹气道:“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但愿能找到些线索吧。否则,我们也只能尽量去求情了。我记得当年的方学政,如今已经是在国子监授课,他官职比咱们的都高,比我们更常见到皇上。 我在家丁忧那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