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察觉不到他们两的存在。 “你来做什么?” 秦悯生冷淡出声。 巫媚撑着脑袋,晃着赤、裸的小腿,笑眯眯道:“明日就是你母亲祭日吧?” “巫楚要来?” “想多了,”巫媚一听这话,立刻打断他,“宗主怎么可能亲自过来?” “那你就滚。” “哎哟,”巫媚站起身来,朝着秦悯生凑上去,试图伸手去揽他脖子,“别这么冷淡……” 话没说完,秦悯生便抓住了她的手,警告她:“有事说事。” “好吧,”巫媚无奈,“我是代宗主来让你做一件事,宗主说了,”巫媚转头坐回原位,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指甲,“只要你做成了,就让你认祖归宗,成为巫蛊宗继承人。” 秦悯生闻言,嗤笑出声:“他不是说,我是婊子生下的贱种,和巫蛊宗没有关系吗?” “你贱是贱啊,”巫媚笑眯眯盯着他,“可是,能用的贱人,一样是人。” 秦悯生不说话,房间里异常安静,所有的声音、感觉,都被无限放大。 包括温度,呼吸。 衣柜太过狭小,谢长寂感觉整个衣柜里都是花向晚的味道,她的腿同他紧贴在一起,温度随着时间一起往上。 花向晚倒没察觉,她听外面的事听得认真,可谢长寂却没办法忽视这种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失忆前是怎样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和花向晚的相处模式。 可此时此刻,花向晚肌肤和他时不时摩挲而过,他总觉得有种微妙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想躲。 但衣柜又让他避无可避,只能尽量转移注意力,捻起清心咒,不去看她。 屋外静默许久,秦悯生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什么事?” “听说,前几天,你遇到合欢宫的狐眠了?” 巫媚似乎早知他会答应,语调漫不经心,秦悯生点头:“是,一面之缘。” “宗主的意思,就是让你继续这一面之缘。” 听着她的话,秦悯生抬眼,巫媚看着秦悯生:“让她喜欢你,信任你,你能做到吗?” “你们想做什么?” 秦悯生追问,巫媚轻笑:“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我只问,你能不能做到?” 秦悯生不言,似在思考。巫媚漫不经心敲着桌面,提醒着他:“这可是你回巫蛊宗最后的机会。你要是来,未来,你可能是巫蛊宗少主,乃至宗主。九宗之一最顶尖的人物,比你现在当个散修,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人活着,就得往上爬,”巫媚盯着他,“你说是么?” 两人僵持着,过了许久,巫媚站起身:“决定好了告诉我,狐眠现在在古剑秘境,你要接触她,这是最好的机会。” 说着,巫媚往外走去,错身而过的瞬间,她突然转头:“我说,你还是第一次吧?真不要试试我?” “滚!” 秦悯生低喝,巫媚漫不经心一笑,转身往外走去。 等她离开后,秦悯生一个人在屋中坐着,过了一会儿,他自己拿了一壶酒,坐着独饮。 他堵在外面,花向晚当然不能出去,她只能和谢长寂继续窝在这狭窄的衣柜中。 她脚有些麻了,忍不住抬起来,朝着谢长寂方向伸直了腿。 她这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