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落袖唇角的弧度非常平稳,起身,向浴室走去,姐姐给你擦擦身。 她那样清丽无辜,正派高贵,举手投足间,婀娜而去,真的像皇后娘娘一样,稳重自持,受人敬仰 舒馥好愧疚! 呜呜呜 一定是我的错觉! 姐姐对我真好!是我对不起姐姐! 浴室传来水声。满脑子黄色肥料的少女,深深自责,然后脸突然就飞红了。 嘤 姐姐要看到人家的身体啦! 钟落袖端着热水和热毛巾回到床边,舒馥背对着她,羞得回不过脸来。 钟落袖揪干毛巾,用滚烫的水泡了,擦起来会非常舒服的。 钟落袖唤:小馥。 舒馥哆哆嗦嗦,掀起自己睡衣的后摆,露出光洁娇嫰的纤细后背,简直完美无瑕,画中人一样。她还咬咬唇,垂了眸子,小小声说,姐姐你来吧 空气中突然充满了逼良为娼的感觉??这是什么鬼?? 床垫一陷,钟落袖扑上去给她衣服拉下来,冷吗?再生病,姐姐要生气了。 她声音泛着好听的怜意,哪里是会生舒馥气的样子,只是漂亮的指尖,紧紧攥住舒馥的衣尾,眼神温柔热烈。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靠在舒馥背上,下巴抵在小肩膀后面,在她耳边说话,舒服吗?毛巾冷了就告诉我。 舒馥便乖了,一动不动,嘴角噙着很快乐的笑,她有时幻想,要是能和姐姐在一起生活,那该多幸福呀!那四周就全是温暖的爱意,即使冬天,也不会冷的。 钟落袖抚着她的肩膀,柔柔地轻摇了摇,转过来呀。 舒馥支吾,耳尖粉得发红,前面我自己来 钟落袖将热毛巾捂在她脸上,没好气地道,仿佛被调.戏了,谁要给你擦前面啊?姐姐是给你擦擦脸! 咦? 姐姐不喜欢我的前面吗? 我果然是尺寸太小了! 呜呜呜 姐姐她不爱我了! 滚烫柔软的毛巾偎着她整个脸蛋,惬意地让人昏昏欲睡,脑中一片胡思乱想,也不知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 钟落袖又揪了一道水,将热毛巾递到舒馥手里,喏。姐姐倒水去了,你自己慢慢擦,我才不要看呢。 舒馥嘴唇上都能挂一个油瓶了,随着钟落袖转头,目送她翩然远去,不看就不看以后都不给你看了! 哼。 自己闷闷地擦身,也不晓得突然在生气什么。 气不过三秒。 待睡觉的时候,灯熄了,钟落袖从后面抱住她。 舒馥马上融化在她柔软的怀中,满足地哼唧了一声,什么自尊矜持,全都没有了。 钟落袖好好地抱着她,即不让舒馥感到压力,又不让舒馥感到疏远,小馥,晚安。 舒馥微微侧过脸颊,在钟落袖的额角蹭了蹭,姐姐晚安。姐姐我爱你。 钟落袖轻笑一声,绵软的呼吸洒在舒馥后颈,孰不知让小东西缩了身子,踡了脚趾,姐姐也爱你。 舒馥微笑,紧紧闭上眼睛,她心里又甜又酸,还有些微微的疼。 姐姐以后会不会对别人说这样的话 她从小没什么烦恼,这个夜晚,少有地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 她的呼吸很快平稳,是轻细可爱的节奏。 夜好安静,钟落袖探出修长的天鹅颈,在舒馥的耳尖,小心地啄吻了一下,她差点就含住她的耳朵。 姐姐爱你 可不是开玩笑的呢 翌日,舒馥要拍马场上的戏,《鸾歌天下》是年度巨制,皇家围猎,自然声势浩大。 保姆车上,舒馥一边摸着耳朵尖,一边看剧本,吃早饭。 钟落袖沉默良久,按住舒馥膝盖上的台词,小馥,你真的可以吗? 舒馥点点头,姐姐,你不用担心。我会坚持住的。 李姿蝉从前排回身,嘴里叼着牛奶吸管,落落,这戏可不好调时间啊,群演太多,场地布置的也大。 钟落袖握住小馥的手,坚持不住一定要和姐姐说,听见没有! 舒馥又摸耳朵尖,嗯。我知道,我不会让你担心的。 李姿蝉笑:你耳朵怎么了?生蘑菇了? 舒馥喃喃:不知道昨天晚上梦见被驴嚼了 李姿蝉哈哈大笑起来,疯魔一样,拍手从座位上扭过来,呱唧呱唧,好梦啊!知道周公解梦吗?发财有好几种征兆,其中一种特别灵验的,就是被驴咬!什么驴,公的母的? 钟落袖将脸别向窗外。 舒馥好奇地问:真的吗?还分公母吗? 李姿蝉继续吃早饭,喷香的煎饼果子,说:不知道,我就是问问。我跟你讲,今天你肯定没问题! 她咽了一口,科普,病人梦见被驴咬,身体很快就会康复。 要是你梦见驴子叫呢,寓意着事业中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