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别墅的院子里,有棵桂花树,据说是当面修这个房子时孟锦严亲手种下午,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棵树越来越大,越来越茂盛。 后来孟锦严就在那棵树下给孟颜搭了个秋千,夏天特别凉爽。 因为后来别墅被林氏母女霸占,许是觉得那个秋千碍眼,便把它拆了。 这次孟颜回来后,又重新搭了一个。 她喜欢在桂花树下坐在秋千上,看看书,刷刷手机。 如果父亲也在,那她便可以和父亲一起。 她想父亲了,想父亲和母亲。 活着太累了,永远有阴谋和背叛,此时此刻,她竟有些希望这是一场梦。 她想梦醒,可又舍不得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爸爸,我好想你!” 胡乱中,她抓住一双手,像父亲的手一样,有些粗厉,有些宽大,她紧紧的抱在胸口,好像抱住了父亲。 “所以你这些天这么难受,是因为想起了你父亲吗?” 没有回答的问话,只是自言自语而已。 也许这么想,他心里会舒服一些。 “如果早知道和你有今天,当初……我就不该拒绝你父亲。” “还好,最后你还是我的。” “傻丫头,管泽说,我被你绿了,你不会的对吗?” 其实这话他说的一点儿底气都没有,因为他也看出了孟颜最近看他眼神时,似乎没有了爱意,而且一直在躲避他。 这是不正常的反应,他很清楚。 “我知道,你只是婚前焦虑症而已,我了解你,你不是那种女人,你做不出那些事。” 他孤傲的身影一直守在床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也不管床上的女人听不听得到,安静的给她擦身降温。 一整晚,孟颜都在做梦,一会儿是小时候,一会儿是上一世自己惨死的画面,再一会儿又是自己和郁言西在一起的幸福日子。 可一转眼,郁言西的笑脸在她面前破碎了,她的能也破碎了,一切成空。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她,和窗外的一丝日光。 身体轻松了很多,应该是退烧了。 床头放着保温水杯,而郁言西,已经走了。 正如他所言,自己退烧他就会离开。 下了楼,听见厨房有声音,她心里一惊,难道郁言西没走? 这一刻,她心里竟然有一丝偷偷的高兴。 “太太,你醒了!”刘嫂从厨房走了出来。 原来不是他。 失落划过心头。 “刘嫂,你怎么来了?” “先生让我过来的,说你生病了,得有人照顾,还说你们要结婚了,不方便见面,所以就让我来了。” 其实,这不是实话。 还记得,凌晨她过来的时候,就问先生,为什么不自己亲自照顾。 先生只说了一句,“她不想见到我”就离开了。 刘嫂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看得出,先生这次受的伤挺重的,他走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颓废。 明明是马上要结婚的两个人,为何突然变成了这样? 刘嫂想帮忙,可先生什么都不让问,也不让说。 “太太,早上煮了粥,你吃点吧!” “好。” 她虽然没胃口,可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平时孟颜早餐都爱喝刘嫂煮的白粥,但是今天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