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沿着墙边种了不少的花,角落里意外还种了点菜。屋门较大,没乡下那种高门槛,进出方便。 屋子里素雅干净,带着淡淡的香味。 家具稍有些年代,不是很新,但各个收拾得干干净净,看起来是一点灰尘都没沾染上。墙面上有挂着画也有挂着字。 小奶奶指着一幅字,细声细语给桑晓晓看:“你上回来时写得字,喏,我挂墙上了。好些人来了都夸。你下次再给我写两幅,我也好多炫耀炫耀。” 墙上的字确实是桑晓晓的笔迹。这幅字被当相片一样,贴在薄木板上,再用玻璃和金属框封好挂上了墙。小孩子的作品被当名师大家一般对待。 桑晓晓见过很多人,却没有见过小奶奶这样的人。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更给她带来了年少人不会有的贴心和优雅韵味。 说话细软到让她下意识放轻自己的动作,连说话的声音都轻了些:“嗯。” 小奶奶是知道桑晓晓娇气的。她从来不觉得娇气是什么坏事情。 人一辈子活着,守得住本分,负得了责任。活得堂堂正正像个人样,足够了。 她怕桑晓晓放不开,劝说着:“把我这里当自己家就行。我老了是动不了。秦蓁手脚麻利,你有事找她就行。对了。” 小奶奶转了下身子,找到王叔:“小王,去把傅元宝叫回来。就说傅威上了门。” 她细声埋怨:“都晚饭了还不回来。确实该罚抄。” 王叔应了声,出门去接傅先生。宋姨继续去做饭。秦蓁热情把桑晓晓的东西放房间里去:“桑小姐,还是住二楼窗朝南的那房间!床我都铺好了。” 沉重的衣服包和书包,在秦蓁手里半点没分量似的,被她轻松拿上了楼。 桑晓晓被带到客厅的座位上。 茶几上泡着一壶花茶,茶壶边上放了一个果盘和一个糖盘,还有一细木条勾出的小篮,篮子里全是各种零食小点心。 正对着座椅的是一台笨重厚实的电视机,距离电视机并不远的红木架上,放着一台固定电话机。 家境的差别太过明显。 小奶奶站到电视旁打开电视,发现屏幕全是雪花,拍了拍厚重的电视机,带着老年人的不满:“这东西一点不好用。还不如收音机。” 桑晓晓心想:桑家连电话都没有,更别说电视机了。 连埋怨好不好用的机会都没有。 屏幕从雪花变成正式的节目,桑晓晓惊讶了下。电视机是彩色的,比她想象中更高级。 电视里播放着不知道什么节目。男人穿着西装装扮老土,女人卷着头发,妆容复古。即便这样,桑晓晓太久没看过电视,还是被电视节目吸引了一部分注意力。 小奶奶坐到桑晓晓身边,亲手给桑晓晓拿零食,并说着门外的事:“门外呀是傅威,元宝的堂哥。不是什么好东西。上回就带了人来家里闹,蓁蓁不得不拿板凳吓唬他。” 秦蓁东西放得快,下楼来客厅正好听小奶奶说起上回的事。 她生怕桑晓晓觉得她凶残,忙告状:“我是拿了长板凳,但我打在他屁股上。是他自己往外逃的时候,腿撞在门上又绊着门槛,把腿给摔断了。” “结果他死要面子,出去说是我打断的。”秦蓁说起这个有点小得意,“现在我在外的名头可大了。” 小奶奶笑得后仰:“哪有高兴这凶名的?” 桑晓晓最烦傅威这种男人。 傅元宝是个生意人,王叔是司机。这屋子上上下下就两个男人,常年在外面跑生意。傅威趁着家里只有女人的时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