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教室,听见这句话,痛心地看着叶止:叶同学,你竟然还帮着他! 傅以匪眨了下眼,心情尚佳。 师弟自然是站在我这边的。 班长警惕地看了眼傅以匪,对着教室喊道:来个人帮一把,先送乐天去医务室。 和苗乐天要好的几个人连忙跑过来,一人搀着一只胳膊,走向医务室。 还有一个小时就考试了,叶止对傅以匪说:先准备考试吧,视频估计也没用了。 卜星赞同地点头:是啊,而且估计过不了多久老卓就来找咱们了。 叶止杵杵卜星的胳膊,示意他别瞎几把说话了。 傅以匪轻声道:不会有事的,不必担心。 叶止仰起脸,眯了眯眼睛:你昨天答应我了。 没用,傅以匪舒展了眉眼,眸子里漾着笑意,揉了揉他的小卷毛,你满脸都是担心。 叶止恍了恍神,觉得自己变得有些奇怪。 明明不喜欢别人靠自己很近,在傅以匪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却莫名的享受。 甚至 卜星凑过去好奇地问:什么心理学?用心理学撩妹么?教练!我想学! 叶止:快去背你的课文。 教室响亮的朗读声逐渐变小,随之而来的是同学们的窃窃私语。 叶止清楚地听见了岑湖的同桌,一个短发女生,和她的前桌在聊傅以匪。 长得帅又怎么样,这种人品。 对啊,说不定要家暴嘞。 苗乐天真的惨,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 叶止刚想说话,就看见卜星拍了拍她的背:安安,我给你讲讲所有事情好吧? 名为安安的短发女生,拍开他的手,呵斥道:别碰我。 卜星悻悻地收回手,正准备说长篇解释,只见安安把椅子往前挪了挪,又往外挪了挪,离他们三个尽量远些,显然是站在苗乐天那边。 叶止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还是好好准备考试吧。 九点五分,该去考场了,叶止才慢悠悠地拿出准考证,看了眼自己的考试教室,高二十班,就在楼下。 卜星和岑湖一个教室,两人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 叶止就拿了只笔袋,见傅以匪还端坐在位子上,问道:你在几班考啊? 高二十班。 叶止眼睛一亮:这么巧!我也是。 进了考场后,叶止发现和傅以匪就隔了一个过道,很近。 他压低声音问:你准备的怎么样? 傅以匪点头:没问题。 想到这几天他都没有好好上课,叶止还是有些担心,小声地说:等会儿,我会把字写得大点,你懂么? 你长这么高,应该能看见吧?! 傅以匪沉默了一会儿,似懂非懂地点头:好。 原来字写得要大么 叶止还想说什么,突然被人拍了拍,回头一看,是坐在他后面的长刘海男生,并不认识。 有事么? 长流海男生小声问道:你是高二一班的叶止吧? 叶止点了点头。 那个,我是司哥的同桌,魏兴德,他经常和我说起你。 魏兴德有些紧张,说话都磕磕绊绊的。 叶止以为他是想让自己帮忙作弊,正准备回绝,就听见魏兴德开口道: 能不能借我一只黑笔啊?你成绩这么好,说不定我能沾一沾你的学霸之光,好不挂科。 那个、不方便的话,也没有关系的。 没事,方便的。叶止把一只黑笔递给他,又因为自己误会了对方,有些愧疚,他还送了两只黑笔芯。 魏兴德紧紧地握住笔,激动地说:谢谢! 叶止笑了笑:客气什么,考试加油。 嗯嗯! 叶止转身坐好,只见傅以匪紧紧地盯着自己和手中的笔袋。 他突然有种出轨被抓的感觉,一时间结巴了:怎、怎么了? 傅以匪吐出一个字:笔。 叶止奥了一声:你忘带了吗? 说着找出一只新笔递给他。 傅以匪没有接,指着桌上有些旧的笔说:我要这只。 这支笔是叶止最常用,也是最喜欢用的,笔杆上的标识都被他磨光了,只剩下纯黑的底色。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