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钱多,想污蔑我受贿?”谢槿随手将匕首扔出去,匕首准确无误的刺进他手臂里,贯穿定进刑架的木头中。 “啊——” 从前他就听同僚说过,他们说谢槿是个极难相处的主,无论谁去卖面子,一概不理会,黄金成箱搬进去,连眼皮子都懒了掀一下。他又没家人,连个软肋都没有。 他以前对此嗤之以鼻,觉得怎么会有人没软肋?现在他真服了,怕也怕死了,无论自己怎么说,他都无动于衷,只能迫于形势,无可奈何按了认罪书,希望这位活阎王可以放过自己。 谢槿把剩余那几口果子吃了,果核扔到渣斗中,高挑的身体豁然站起,拎起认罪书,扫了两眼,嘴角微微扬起:“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压根没准备放过你。” 他不能在沈娆身侧帮她,被这老王八蛋处处限制欺负,还险些被送上了西天。主谋他动不得,总要拿人去祭天,抚平内心的火气。 他往外走,兴致缺缺的摆摆手,“你们几个,好生伺候刘大人。” “是。” 知道求生无望,刘贺绝望到了极点,不禁胆子也肥了,对着谢槿就破口大骂:“谢槿你个小杂种不得好死,你活该千刀万剐,以后你媳妇肯定跟别人跑了,给你戴绿帽子!” 陆远无语捂住眼,完犊子,这老王八蛋怕自己受的罪不够多,还想来点刺激的。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老大金屋藏娇着个宝贝,容不得旁人染指半分。 什么恶毒的咒骂谢槿没听过?不过,这个媳妇跟人跑,给自己戴绿帽子还挺新鲜的。他笑着耸了耸肩,转过身,让其他人让开,大步流星走过去,拿着烙铁,“本官瞧刘大人下辈子不如做个太监。” 烙铁狠狠捅向难以言喻的位置,痛的刘贺天灵盖都要炸飞,他觉得属于自己男性尊严的东西,在一点点流失。 “谢槿你个天杀的——” 三日后。 用完早饭,谢槿跟她说了点有意思的事情。 “刘贺在诏狱中畏罪自杀,撞墙自尽了?”正在蹙眉喝药的沈娆乍然听到此消息,还觉得蛮意外的,眼睛一闭将药一饮而尽,苦的她皮肤都起鸡皮疙瘩了。 赶忙把蜜饯塞进嘴里,淡化嘴里的苦味。 她怀疑里面是不是放黄连了,怎么苦成这样?苦的都要出人命了好吧? 谢槿见她总喜欢吃这个红色的蜜饯,也拿来吃,酸甜的味道让他狠狠皱了下眉头,到底没吐出来,吞下去,“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受不了牢狱之灾。” 沈娆这几天闷着,外面发生什么也不知道,好奇问他:“好歹是四品官呢,长公主真没管他?” “陛下用认罪书将长公主打发回去了。”私下里,长公主还派人来寻过自己。不过谢槿也不吃那套,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一概不理,将那个喋喋不休的人打了出去。 沈娆托着下巴,琢磨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倒没有其他情绪。旁人死不死,与她有何干系?她顺口问了句:“那个和尚呢?” “今日午时斩首示众,陛下派了长公主做这个监斩官。” 沈娆默默比了个大拇指,这招杀鸡儆猴,敲山震虎真不错啊! 她再看看谢槿,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又叹了口气,“就我这三脚猫功夫,谁也打不过。人家杀我靠技巧,我杀别人靠拼命,我对这方面当真是……半点天赋都没有。” 她爷爷武功高强,倒是试图教过她,奈何她实在没这方面慧根,只能放弃。 谢槿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也尝试教过她。只能说,没见过如此蠢笨,肢体不灵活的,神人也教不会。 他端来炖好的补品,吹了吹,喂给她。 沈娆看他脸上写满了‘快看,大爷喂你呢,你还不快感恩戴德’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