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没什么用,只是想那男人想的紧。 “萧萧~”年老色衰的老妈妈捏着嗓子推门进来。 楚明萧看不到,也吃不着,整个人没什么精气神。 懒若无骨的往椅背上一躺,侧目望去,“有事?” 老妈妈一脸喜气藏不住,活像捡了一箱金元宝,捏起那尖尖细细的嗓子。 “好闺女,有人给你送旗袍来了。” 楚明萧撇嘴,旗袍怎么了,价值千金的礼物她见多了。 那拳头大的夜明珠,现在还在自个屋里发光发亮呢,她都看腻歪了。 “什么旗袍啊,妈妈知道,我眼光......” 老妈妈背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低哑的,一如那日在自己耳边说话一般。 “上次弄脏了萧萧姑娘的旗袍,特地来赔偿的。” 老妈妈吓了一跳,拍拍胸脯,转身又是满脸的赔笑,笑着把人迎了进来。 楚明萧听出声音后,就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那人便走了进来。 穿的她一直喜欢的军靴,头发全都抓到了后面,身上是深色的大氅,和那日狼狈的样子天壤之别。 身后的人举着打理妥帖的各色旗袍,从他身后鱼贯而进,不一会站的她屋里满满当当。 大致扫了眼,至少在十件至上。 她眼睛扫着旗袍,身体先一步感受到了欢喜,站了起来,身上裹着的黑色大衣就松斜的垮下肩来。 她今天穿在里面的旗袍也是黑色,背部整个是镂空的,黑布上突兀露出半片绝佳的釉白。 黑的暗,白的晃,看得人眼热,连一旁低眉顺眼拿衣服的小童们,都忍不住抬头看上几眼。 大衣上面长长的毛领连带着落了下来,随着她的动作,在振翅的蝴蝶骨下面一荡一荡的,荡的人心头痒痒的。 秦延阔步走进屋里,眼睛在旗袍间扫视,挑了件绛紫色的旗袍,一朵明艳的大花包攀附在旗袍上,和她那个墨绿色的款式差不多,腿侧一样没有开叉。 他伸手,递给了楚明萧,语气温和的道。 “萧萧姑娘试试?” 楚明萧娇笑一声,接过旗袍,眼神缠着他包裹在大氅里的身体,绕到屏风后面去。 那屏风是迎着光放置的,玉面屏风质地极佳,呈半透明,楚明萧刚走进去,屏风上拓出她妙曼绝美的身形。 楚明萧已经脱去大衣,大衣滑过她的躯体,软踏踏的坠在地上。 她微微抬头,剪影上看犹如一只引戮的天鹅,既纤细又脆弱。 她的手指移到胸前,解着胸前的扣子。 那扣子似乎不太好解,里面的女人解得吃力,速度格外的慢。 一颗......两颗......直到解到胸前,下一刻就要剥落那极其贴身的旗袍时。 秦延坐在桌前,摆摆手,清场。 众人低着头,悄然无息的走了出去。 美景唯一人尽收眼底。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