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放的手掌拖着她的脖颈,她只能仰起头,与他唇瓣相贴。 他怕把她给吓坏了,先是浅浅地试探,辗转厮磨。 不知何时,他的手指轻轻地勾下了她发间的簪子,一头乌黑的长发蓦地在肩上散开,同时他的舌尖也顶开了她的齿贝,在她口中横行无忌。 他的手指在她凌乱的长发间揉搓穿行,直将她揉得浑身发软,只能把他当做救命的稻草紧紧抓着,不敢松手。 林湘珺不知道别人亲吻是不是也如这般凶,这般叫人招架不住,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总之她到后面已经喘不上气了,就像是溺水的人,后背早已被汗打湿,若不是沈放察觉到她不呼吸,给她渡了口气,她能生生把自己给憋死。 她休息的时候,向来是没人敢来打搅的,这会院内寂静无声,他的脸颊贴着她的脸,湿热的呼吸相互交缠着,一个重一个轻却意外的和谐。 而此刻春喜已经推开门绕过了屏风,也终于发现了床上根本就没人,她慌乱地丢下东西跑出去,将院中的婢女们都喊醒了。 她慌张地往后仰,眼睛不住地往窗子里的方向瞄,害怕的双腿都在打哆嗦:“五哥哥,有,有人,快松开呀。” 可沈放却恍若未闻,被她的手一推,他的唇又跟了上来,但这次他只是轻轻地在她嘴角亲了亲,缱绻又轻柔,还哑着嗓子教她:“下次记得换气。” 她羞得不敢抬头,连眼睛都红了,她是第一次和人亲吻,在这之前,她是真的天真的以为,亲嘴儿就该是贴一贴就行了,谁能想到如此凶残。 “我,我不如五哥哥经验丰富。”她的话里不自觉地带了几分酸涩之意。 沈放对她的醋意很是受用,手指不仅在她的发间揉搓,声音更是带上了几分笑意:“无师自通,瞧见你便会了。” 林湘珺不信,他便作势又要教她,她只得连声告饶,“我信,我信还不行嘛。” 又是私语一番,实在是拖不下去了,沈放才不得不松开了手,托着她的腰将人抱回了窗内。 春喜等人在院中寻了一圈,都没人说看见过娘子出去,她只能抱着最后的希望又找回了屋子,没想到林湘珺好端端地躺在床上。 听到动静后悠悠转醒,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她:“这是怎么了?” “娘子方才一直在屋里?” “是啊,我困着呢,也不知何时睡着的,刚刚起来方便了下,你们这是怎么了?” 刚刚进屋的只有春喜一个,其他婢女都在外头守着,到底林湘珺在不在屋里她们也不知道。 一时之间,春喜也有些不确信了,难不成真是屋里烛火昏暗,她一时眼花看错了? “没,没事,还以为是府上遭了贼,娘子既然乏着,便继续睡吧,奴婢守着您。” “年关将至是会有些胆大的飞贼,你们也小心些,几人一块守夜,我继续睡了。” 别看她面上淡定,实则心跳得都快出嗓子眼了,说着翻了个身朝内,不敢让人发现她的破绽。 等她平和的呼吸声响起,婢女们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虽然是虚惊一场,但有了方才的事,春喜总觉得心里不安,便铺了地铺睡在了榻边。 屋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夜色渐浓,烛火燃至一半,林湘珺缓慢地睁开了眼。 刚经历了这般惊险刺激的事,她怎么可能睡得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