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的借口。最多一两年,严戈大可以说两人感情不好分手了,然后再以此为借口拒绝父母安排相亲。 这中间,除了需要不时与陶祈扮演一下恩爱情侣之外,严戈可以规避严母三五不时的相亲安排,对他来说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陶祈也没有什么意见。他对一千块的时薪非常满意,觉得偶尔抽空扮演严戈的男朋友并不困难,这份兼职的薪水足够负担他的日常生活,甚至如果工作时间较长的话,他还能顺利攒下一小笔钱。 两个人商量好明天早上就离开这座位于郊区的别墅,以后时常登门看望一下两位长辈,表明他们还是情侣关系,以免严戈被迫相亲。 说完了这些,已经快要十一点。 陶祈看了看房间,没有沙发也没有垫子。等会儿怎么睡? 严戈看他一眼,从柜子里找出一床棉被,铺在地上。 陶祈颇自觉地过去帮忙。严戈伸手拦住他,把他推进房间里的浴室,道:洗手台抽屉里有洗漱用品,柜子里有浴袍和拖鞋。 他只好乖乖进去,走到一半,想起来没有换洗的内衣,就眼巴巴地看着严戈,不说话。 严戈铺完被子,见他杵在背后,扬起眉毛问:怎么了? 陶祈抿了抿嘴巴:呃您有没有干净的 严戈了然:内裤? 陶祈点了点头。 严戈转身去衣柜里找,还回头看了眼陶祈,道:我有没穿过的,但是尺码不一样。就一个晚上,将就一下也行。 陶祈黑着脸,拿了严戈递给他的内裤进浴室。 严戈摇头笑了笑:小孩儿。 他又从柜子里抽出一床空调被,仍在地铺上,自个儿坐下了。 陶祈在浴室里顺便把换下来的衣服揉搓干净,找出两个衣架晾上了。他出来时就见严戈坐在地铺上。床边的空间本来就没多大,严戈又高,坐在那小小一块地铺上,腿都展不开,有种流浪街头的落魄感。 陶祈呆了一瞬,问他:你不睡床吗? 陶祈以为这地铺是准备给他的,却没想到严戈自己坐上去了。 严戈偏头看了看他,后颈靠在床沿上,右腿屈起,眼神有点放空,道:你睡床吧。 他一副疲惫不想多说话的样子。 陶祈当然不好意思让主人睡地铺而自己睡床上,要跟严戈换。 严戈却想着陶祈比他小那么多,自己身为年长者多少要照顾一些。让小孩儿可怜兮兮地蜷缩在地铺上,跟虐待也差不了多少。 两人各持己见,最后陶祈道:那都在床上睡吧。 严戈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犹豫,不过到底没再多说什么,答应了。 陶祈很少有与人同床共枕的经历,严戈更是如此,他的性格就决定了并不容易与人深交,更不要说在一张床上睡觉。 两个人刚躺下的时候都觉得身旁咫尺就有一个大活人,还是刚刚认识,几乎可以说陌生的人,一定很不适应,难以入睡。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应付长辈耗费了太多精力,没过多久,房间里就只剩下两道均匀的呼吸声。 第二天一早,是陶祈先醒来的。 他头天下午因为喝酒小睡了一个午觉,所以睡得并不沉。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身后有个暖烘烘的东西,还时不时在他背后蹭两下,拱一拱,硌得人难受。 陶祈迷迷糊糊张开眼睛往背后看,见到一张英俊的脸。 哦,是个男人。他想。然后回身想再睡,却突然觉得不对劲起来。 这谁啊? 陶祈猛地回头去看。这下子清醒过来了,看着那张脸,想起来是他的雇主。 但是 意识清醒的瞬间,陶祈脸色涨红。 他臀、沟里有个硬物来来回回地磨蹭,隔着几层衣料,仍然让他觉得难以忽视。 罪魁祸首是还沉沉睡着的严戈。他表情放松,看起来很安稳,并没有一丝一毫暧昧气息,也对自己无意识间做出的冒犯举动浑然不知。 陶祈手忙脚乱、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往浴室里去洗漱,全程跟做贼一样。完了出来看到大床上严戈沉静的睡颜,脸上刚降下去的热度又迅猛地烧起来。 他赶忙移开视线,自己一个人下楼了。 正是周末,严纵和严莉难得能睡一个好觉,都没有起床。严父严母倒是已经坐在客厅了。陶祈过去打了招呼,陪着严母说话。 十来分钟后,严戈也下楼了。他并不清楚陶祈醒来的过程,也就没有注意陶祈在看到他时立即躲开了目光。 两人陪严父严母吃过早饭,驱车离开别墅。 作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