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混账话,有生意上门了。”我嘿嘿一笑,“那客户是北京的,说话特别痛快,是之前我的朋友介绍过去的。说是想要麻烦咱们几个去他家看看风水,事成之后必有重金相谢。” 牧白这家伙一听有重金相谢,整个人都打起了精神。“你还别说,z国风水大师我还真认识几个,之前还是和我父亲拜把子结的兄弟,请那些大伯去,咱们两个就是净赚一笔。” 我心中冷笑,你这边的事情还没搞清楚呢,这边到底多会儿能够抽身还两说? “我告诉他们,先等一段时间,对方倒是爽快的答应了。”我道,“人家可不是个好惹的,万一到时候咱们解决不了的话……” 牧白爽快的摇头,“还有我办不成的事?” “你们说要是凶杀案的话怎么办。”井泽然突然出声,我们两个人都打了一个激灵。 “怎么了?”我们问。 “是发现什么了吗?”牧白脑袋探了过去。 “房建国杀了他的妻子。”井泽然道,“两起都是凶杀。” “啊?”我们两个目瞪口呆。这也有点太离奇了吧,房建国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阴气。”井泽然道,“他身上有刚死人的气味。很重,我原本以为来这里一两天就可以解决,但有东西在阻拦我。” 我不知道他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你都能闻得出来?”我问道。 对方点了点头。 我们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这要是真的是凶杀案的话,那我们应该怎么处理?直接打电话报警?而且这怎么说都在人家的地盘之内啊。 “我们……”牧白舔了舔嘴唇。“咱们要不然就让这件事情过去吧……我可不想和条子们扯上点关系。咱们就算过去了,要说什么理由呢?” 我点点头,“那边尸体都烧成灰了,咱们几个是空口无凭,弄不好估计还得被关上几天。” 井泽然依旧是一脸严肃。“必须查完。” 估计井泽然终于知道了,以他一个人的能力办不了这件事情了,他才开始和我们讨论起来,顺便把这几天的发现告诉了我们。 井泽然这家伙也不是吃干饭的,在刚来房建国家时,他就发现了很多不对劲。原来房建国家横梁压顶,这也不算什么事儿。而最让人感到惊惧的是,横梁最忌压在餐桌正上方,而他们家正如此。 井泽然对我们说道,如果长期居住在这种环境里,个人的运势会被压倒。虽然听上去并没有多么严重的影响,可是等到发生在我们自己头上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影响有多严重。 “大师,你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来点儿事儿!”牧白道,“他们家厕所位于大门内的内明堂!我之前只是觉得有一些别扭,但是经你这么一讲,我还反倒是想起来了。” 井泽然点头,“能够住在这个房子里面,不出事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屋子里面这种小问题太多了,我当时一直在看这个,原本觉得改换风水就可以解决。” “我还真以为大师这是能够看见鬼魂呢!”兴许是之前见过几个真鬼,我还觉得这种事情,修为差不多的人自然能够看到。 “你可别瞎说,原来大师也是能看到的,只不过近些年来出了一点儿事儿。”牧白叹道。 还没有问清楚这到底是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牧白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皱眉,就听见好像客厅那边来了人,房大龙的嗓门十分的响亮。 “你怎么这几天过来了。”房大龙道。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但是对面那个人说话声音实在是太小。也听得不大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对方也是个男人。 “大龙哥!救我!”这声倒贼大。 房大龙的声音却低了下来。 “进屋里说。” 这还是我耳尖才听的到。 我假装口渴,把门推开,“大龙,能帮我打杯水吗?” 房大龙显然是没想到我这个时候会出来,他的身前跪着的居然是房建国!我的内心更加惊讶,“建国你怎么来了?” “找大龙哥办事。”房建国道。“我想借点钱,我老婆死了我也要继续生活。” 前一句话是真,后一句话是假。 房大龙招呼着我,给我倒了杯水,这回他的口气好多了,“胡大师呀,你们要是有个什么进展,千万跟我讲。” 我点了点头。 不对劲,房大龙为什么这么得意?房建国来了,他难道不应该是直接上去扒皮抽筋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