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辞摇着头说道,“看你能耐的。你以后也别去盛氏了,你呀,就在外面摆毯,然后给人算算姻缘,指点指点人家如何谈恋爱。” 盛三点了点头,“我倒是觉着这个想法挺好的。我考虑考虑。”他挑了挑眉,“不过,我就是觉着挣不了多少钱。到时候,我没有钱了,我身边哪里还有什么女人。” 所以,他才不会去干这事呢。 谢清辞懒得和他扯皮,他低声说道,“盛三,走吧,我们去来我们的正事,聊完了,你想要干什么我保证不再拦着你了。” 盛三笑着和谢清辞去了办公室,临走出去的时候,他还留了一句,“我一会就过来,你再想想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谢清辞觉着盛三不去当媒婆,不去当算姻缘的,不去教人追人,那简直就是太埋没了。 盛三被谢清辞带走之后,偌大的包厢里面只剩下了陆言深一个人。他靠着沙发的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他清隽的脸上带着一抹疲惫,还带着一抹无能为力。 医院,沈书墨一脸担忧地坐在江映桐的办公室里。 “桐桐,她生病的事情,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沈书墨拧着眉头问道。如果不是今天遇到谢辞安,他只怕还不知道沈悠悠生病的事情。 江映桐的脸上倒是镇定,她低低开口,“书墨哥,你冷静一点。悠悠这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这病,第一次犯的时候,是你拒绝回国之后。” 沈书墨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惨白。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沈书墨拧着眉头低声问道。 江映桐接着说道,“我给她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她的身边并没有病因。故而,我推断,她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心理问题。”她轻叹一声,“悠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了。我为什么没有告诉你,那是因为她就是看了你的采访之后才复发的。” 江映桐接着说道,“她现在是在我爷爷那,我爷爷给她在用针灸治疗。而宁城的气候不错,在那边修养和精心都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所以,书墨哥,这件事情,你就当成不知道吧。因为我不想你去打扰悠悠。” 沈书墨点了点头,“好,我不去打扰她。只要她好好的,她不愿意见我,那就不见了吧。”他缓缓地站了起来,整个人走起路来都想的无精打采。 江映桐轻轻地摇了摇头。有人说,罪是可以赎的。但是,很多人都忘记了。受了伤,即使伤口愈合了。但是伤疤还在呀。 沈悠悠心里的结解不开,她也不想解开。所以她这病,也只能够治标不治本。其实江映桐又何尝不知道,这病因就是沈书墨。可是她没有办法不顾悠悠的意愿。 她没有问过沈书墨,他后悔吗?她想,每一个人在做一个决定的时候,他都应该预测过自己的得失。所以,她没有问。即使他真的后悔又能够怎么样呢?悠悠的病,没有办法彻底好起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