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深的瞳孔一沉,面色阴鸷,伸出手猛然地把她的手臂给扯住,他的那只手紧紧拽着她的手腕,力道极重,江映桐纤细洁白的手腕倏然泛起一圈儿的白。 “放手。”江映桐微微皱了皱眉头,她用力,却怎么也甩不开他的禁锢。 陆言深紧紧锁着眉头,狠狠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失控,“江映桐,你想要回到许景年身边去吗?我不同意。”他的声音阴冷,眯着的眸子透着危险。 江映桐冷冷地笑了笑,“你到底发什么疯?” 陆言深缓缓地凑近她,伸出另一只手冷冷地捏着她的下巴,阴沉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恩?你陪着许景年一同出席许家的晚宴,是想告诉全世界,你马上就要成为许家的女主人了?” 他的声音越发地冰冷,一双漆黑的眸子精明而又锐利,“我们才离婚多久,你就这么等不及了,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宣告全天下,你和许景年是一对。”他紧紧地注视着江映桐的眼睛,企图想要看透她的一切。 江映桐毫不畏惧的迎着她的眸子,勾了勾唇角,眸中染笑,“陆言深,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陆言深的心窒了窒,心神晃了晃,他敛了敛眉,放开她的手,“江映桐,我告诉你,没有人会娶你的,你被痴心妄想了。”他愤然而去。 江映桐挑了挑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冷笑一声。痴心妄想?她可从来都不会痴心妄想。她三年前就已经痴心妄想过了,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谢清辞看着陆言深连着喝了三杯红酒了,他低低开口,“深哥,你这是生气呢还是吃醋?” 陆言深的神色蓦地一沉,黑眸中骤然不满阴霾。 “生气。”他冷冷吐了两个字。 谢清辞挑了挑眉,“你那为什么生气呢?江医生和许景年又不是结婚,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该不会是觉着江医生和许景年一起出席就象征着她以后便是想要嫁入许家吧。” 陆言深眉头皱了皱,“你说呢?” 谢清辞摇头,“我怎么知道。深哥,你现在的心思,谁都没有办法了解。我也真的有些看不懂你了。” 陆言深满目讥诮地盯着他,“我不需要你看懂。”他自己心里明白就可以了。 谢清辞淡然一笑,“我也没有想要看懂你呀。你说你,之前对许温雅,那可是有求必应,现在呢,对她简直就是不闻不问,绝情到底。” 陆言深黑色的双眸闪了闪,“你给我闭嘴。是她自己作的。否则我给她那些,足够她好好过一辈子了。” 谢清辞浅浅一笑,“深哥,人家许小姐想要的是名分,是嫁入陆家成为陆太太。她可不是想要你的钱和你的房子。所以,你给她那些,她怎么可能甘心。” “不甘心?不甘心就拿别人的孩子来骗我?不甘心就可以陷害无辜的人?”陆言深冷哼一声,“她始终都没有变过,不管四年前还是现在,永远都是利己主义,永远都是趋利避害。”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