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烧焦的味道就从额头上传来,他下意识就捂住了额头。 阿融闻到烧焦的味道冲进来时,就看见宋淮声一手捂着额头,一只手慌忙地去关煤气,但是他手忙脚乱的,越想关上越关不上,就在感到焦灼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向后拉了一把,他从手指的缝隙中看见一只细瘦的手上前关了煤气,是阿融。 你你没事儿吧?!阿融着急的掰下宋淮声的手,看着他的额头,只见宋淮声白皙的额头上黑乎乎的,额前的头发也被烧焦了一些,他有点焦急地看着宋淮声的额头,他想伸手去摸摸,可是他又怕碰疼了他,只好在一旁举着手。 宋淮声睁开眼睛,从烧焦的额发见看到了阿融聚起了水雾的眼睛,他忽然就愣住了。 他不知道阿融为什么会哭,也不明白为什么他看着阿融含着水雾的眼睛心里会有一种很闷的感觉。 哭什么?他本来想拉着阿融去客厅,厨房里的煤气味道太重了,但是下一刻看到阿融眼角的那滴泪时,他就迈不开脚步了,心里像是被某种情绪一下击中了一般,带着酥麻的战栗从他尾椎骨直冲大脑,冲的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指尖已经抚上了阿融的眼角,轻柔的替阿融抹去了眼角的那一滴晶莹。 你疼吗?阿融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只是当他意识到宋淮声可能会受伤的时候,心里就突然很难过,眼睛也不由自主地起雾了,这一切快的让他都没有反应时间,他偏头躲开了宋淮声的手:可能是被煤气熏得。 那我们快出去吧。宋淮声有点好笑,阿融掩饰般地摸摸鼻子,一脸生无可恋。 你真没事儿呀?阿融又凑近宋淮声,扒开他的头发看了看。 我没事,就是头发被烧焦了。他后退一步偏了偏头,笑了笑,阿融松了一大口气,他一下坐在地上,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你都不知道我刚才看见那窜上去的火有多害怕。 胆子这么小的呀?宋淮声蹲在阿融身边,看了看阿融脸上也被沾上的黑色,伸出手蹭了蹭:走吧,去洗把脸,脸上都是黑的。 看着在自己面前的那只手,阿融一下握上去,被宋淮声拉起来。 第一次拉手的感觉好像还不错。阿融悄悄搓了搓自己的手,笑的隐秘而开心。 ☆、监控 等两个人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宋淮声脸上的焦黑已经洗干净了,额头稍微有点红,看上去不是很严重,只是额前烧焦的头发让他看上去稍微有点滑稽,当然,他那张脸还是很好看。 我现在重新去煮面吧。宋淮声拿起手机,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掌握了煤气的使用方法,有点跃跃欲试。 阿融一下从地上弹起来,一把将宋淮声按在沙发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不行,我去吧! 说着阿融就向厨房走去,边走边回头看着宋淮声,用眼神示意他不许跟过来,他只好乖乖坐在沙发上等着。 其实阿融更加不会煮面了,他只是小心地打开煤气,烧了一壶水,泡了两碗泡面和宋淮声草草解决了午饭问题。 还不如去吃碗粉呢。宋淮声坐在沙发上想。 是啊。阿融看了一眼宋淮声额前被烧焦的头发,突然笑了出来。 笑什么?宋淮声歪头看了一眼阿融。 没笑什么啊。阿融还是笑,眼里盛着初秋的灿烂阳光,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两个人就像傻子一样大眼瞪小眼地笑了半天,最后还是宋淮声先止住了笑:哎,不笑了,不笑了。 他实在是笑不动了,揉了揉笑的发酸的脸,看着阿融因为笑容而染上红晕的脸,心里不由得怔了一下:我总感觉你有点眼熟呢? 眼熟吗?阿融转过头看了宋淮声一眼,脸上的笑容更大了:那更说明我们有缘分吧。 可能吧。宋淮声也笑,他不知道这种莫名熟悉的感觉是哪里来的,他总觉得越跟阿融相处,阿融身上的熟悉感就浓重,到现在有一种,他们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的感觉。 这叫什么来着?阿融忽然想起了他以前看电视看过的一句话,他挠着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叫啥来着?一下还想不起来了。 一见如故。宋淮声从沙发上站起身;我先收拾一下,然后我们再收拾院子。 我来吧。阿融立马从沙发上弹起来,眼疾手快地摞起了桌子上的两个碗:在你家吃饭,不能白吃呗。 哪有让客人洗碗的?宋淮声坐在沙发上无奈地笑了一下。 不是客人,是雇来的阿融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那个词怎么说来着,他看着宋淮声,脱口而出:童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