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让小先生们来当教师进行一对一的扫盲帮助。” “最好是小先生教自己的父母、爷爷奶奶,这样效果最好。” 王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他立马竖起大拇指说道:“难怪祝老师要办小先生的活动呢,原来是棋高一着,看到了今天这一步。” 祝真学笑着摆摆手:“没有棋高一着,不过我让学生搞小先生的活动确实是准备为队里的扫盲工作做贡献。” 祝晚安补充道:“老祝同志是这方面的行家,他以前开设小先生班后也是让小先生们回家或者去街道上给群众扫盲,他还做过县里扫盲办的指导专家呢。” 王向红点点头:“这事我知道,祝老师从五十年代就干这个了吧?一直到七十年代的时候退休应该都在寒假的时候干这个工作?” 祝真学说道:“差不多,从50年的这个时候开始,到退休之前干了不少年头,咱们福海教育一直比较落后,解放前全县没有一所中学,更别说大学生了,全县文盲、半文盲率高达90%以上。” “50年解放后,历届的县领导都很重视提高渔农民们的文化水平,坚持扫盲教育工作。” “然后我也在里面做了点微不足道的贡献。” 王向红说道:“50年就开始了?当时我在部队,不知道这回事,咱们县里扫盲的工作开展的挺早。” 祝真学说道:“对,50年9月开始,当时是、是县特区委员会宣传部兼管全县文教工作,然后冬天的时候各乡镇在工作队协助下,开办了冬学民校。” “民校的工作主要是组织青年小型识字班,结合党的中心任务,一边学习识字、写字,一边学习形势,学唱革命歌曲。” 他一边说一边回忆,忍不住点燃一支香烟。 烟雾袅袅,往昔依稀在身后: “53年吧?县扫盲办公室成立了,配备专职干部、聘请专业人才辅佐,全面负责全县扫盲工作的开展。” “到了79年的冬天,成立了县工农教育委员会,由教育、工会、共青团、妇联和与农业等部门组成,下设办公室,配备正、副主任和专职工作人员,开展扫盲作业变得更正式化。” “不过这时候我已经退休了,就去旁听了几次会议、参加了几场研讨会提出一些意见和建议,具体内容不了解了。” 王忆看着附在《通知》后的《工作细则》,说:“这次在以前的正式化基础上更加正式,要求各公社、各系统成立相应的组织机构,配备专职干部,宣传、组织发动,全面从严开展扫盲工作。” “今年开始扫盲班多样化了,要举办船头扫盲、业余夜校、脱产学习之类的形式。” “还有,省里的工农业余教育委员会确定了新政策,以后渔农业队吸收社员、社办企事业单位招工,必须要经过文化考核,要求具有小学毕业程度或者取得脱盲证书。” “这个公社、大队、新办企事业单位在评定工分、工资时候,在同等条件下,要优先考虑文化程度的高低。” “还有公社、大队和各单位在评选先进、培养和使用干部的时候,也要考虑文化程度。” 王向红听后点点头:“动真格的了。” 然后他又露出期盼的表情:“这次要评定基本无文盲村庄和乡镇,咱们队里早就办起了夜校,社员们的学习热情也很高,咱们要争取第一批被评定为基本无文盲村庄啊。” 祝真学吐了口烟说道:“那我来个毛遂自荐,夜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