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王忆说了这香烟是人家支援生产队的,那么可以分给他们社员也可以交给生产队的仓库归公。 汉子们明白这道理,赶紧揣起红塔山掉头走人。 红塔山啊! 硬盒的香烟,说实话他们平日里老是待在岛上,都没见过几包硬盒香烟。 只是听说现在卷烟厂出了高端香烟是用硬纸盒装的,如今不光见到了还一人分了一包,这真是稀罕极了。 后面他们都不敢光明正大的提起这包烟,生怕被王向红知道了讨要回去。 还好,王向红没要,只是叮嘱他们说高档烟卷别乱抽,留着以后家里招待个亲戚什么的。 这样社员们又放心又好奇:这次支书怎么改性了?怎么这么大方? 王向红也不想将这么多香烟流入社员手里,可是他自己已经收下了,这样他怎么好意思让社员再把香烟交公? 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不好意思下令。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王忆晚上吃饭特别给老黄又加了一盆羊奶,撑得老黄到处撒尿。 忘崽羊奶很厉害。 两晚上两盆奶下来,老黄对王忆更是依恋。 晚上王忆在灯下看书学医术,然后突然感觉小腿毛茸茸的,低头一看老黄在冲他摇尾巴,嘴巴里还叼着个小狗崽。 它是含着小狗崽脑袋过来的,所以王忆没听见小狗崽哼唧声:脑袋在它娘嘴里,它哼唧不了,只能无助的蹬达腿。 王忆一看急了,赶紧抠开老黄嘴巴将小狗崽给捞出来。 是老大深黄。 深黄小小的身子在他手掌里蠕动,小短腿蹬啊蹬,很慌张。 它刚才可能本能的感觉到,自己小命差点没了…… 王忆想呵斥老黄一声,可老黄跑了,又把老三淡黄给叼了过来。 四个崽它一起叼给了王忆,然后冲王忆躺下露出肚皮在低声摇头摆尾,就跟在躺着扭秧歌一样。 王忆哭笑不得,把小奶狗一起送到它身上:“你给我少来这一套,崽子你自己养,跟我没关系,又不是我的骨血!” 老黄猛的翻身而起,四个小崽全被掀翻在地,摔的又疼又怕,趴在地上嗷嗷的叫。 王忆正要呵斥老黄,老黄从门口往外看。 很快有脚步声响起来,然后王忆听见王东峰的声音:“王老师王老师,张同志来找你。” 王东峰带着张有信来了! 看到张有信贼兮兮的笑容,王忆惊呆了:“你是为了酒来的?” 张有信快速点点头。 王忆真的无语了。 他挥挥手让王东峰去玩,然后站起来说:“张老哥,你至于吗?明天你再过来送酒就是了?我还能不给你留着自己偷偷喝了吗?” “你肯定不会喝。”张有信嘿嘿笑,“但我心里是猫抓狗挠的遭不住这诱惑,你酒送到了,哈哈,那我肯定过来拿呀。” 王忆服气了。 幸好这老哥好的是酒,他要是好色那以他这性子恐怕社会上会多一个采花大盗。 不对,以他这性子早枪毙了,活不到成年! 张有信催促他:“快点快点,把那两瓶酒给我,嘿嘿,我本来也想等到明天再过来拿,但我这人就是这个脾气,嘿嘿,狗肚子存不住二两油,不对,应该说是急性子。” “这酒既然到了我要拿不到手,那今晚睡不着觉,所以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今晚过来找你要酒!” 王忆领他进卧室。 卧室桌子上摆放着牛栏山三牛和汾酒。 汾酒是清香型,喜欢浓香型酒的人喝不太习惯,会认为清香型酒水有股子酒精味。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