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风衣男人也知道我身上有些什么东西了,他和张处之一样的想法,觉得我身上的索命阵不是为了取我命,而是为了保住延长我的寿命。 比起我想要知道这个布下索命阵的人的好奇心,风衣男人似乎也一样。 他都不知道的人,应该是一个相当重要且厉害的人了。 我是毫无头绪,我甚至现在还觉得是那个老头给我布下的索命阵。 毕竟最近我见到的一个比较特别的人就是关在地狱里的这个老头,我腹部上的那个索命阵是不是就是他给我布下的。 而且我还看到了一个白光一样的女人,我将老头的话转告给了她。那个白光一样的女人难道是天使吗? 老头说的时间还很多,是不是说我时间还有很多,不用担心结果,是不是说我不用担心索命阵? 恐怕老头不是那种关心我个人生死的人吧? 想到这里我抬头正好看到风衣男人盯着我在观察我,我便掩藏住我刚才想的东西问道:“我可不要将我的命堵在别人的保护上,你要是有办法,看你愿意吧,你要是不愿意告诉我,就送我回去吧。” 风衣男人根本不理会我,盯着我看了一眼道:“你怎么来的,我不知道,我也无法帮助你回去。” 说完他竟然就走了,走了! 他一走,就剩下我和铜镜女两个关在牢房里,说实话瞬间我便觉得危险起来,我转过身子去贴墙面对着铜镜女。 好在这家伙没有将火把带走,我还能看到铜镜女坐在那里。 求你了,快让我回去吧! 铜镜女似乎等到了风衣男人的离开,忽然转动脖子将脑袋弄得卡拉卡拉作响。 我吓得差点腿软,还好我贴墙站着,只见铜镜女站了起来,在这里的恐怕就是她本人的模样的,她的个子很小巧,站起来头也才到我的胸口。 “现在就剩我们了,咱们说点心里话吧?” 我打了一个寒战,不好意思我们实在没有什么心里话可以说,快让我回去吧! 铜镜女倒是没有向我走过来,而是站到火把下面,抬头望着光道:“我在那个牢房里生活了三年,你能想象吗?整个房间只有那么小,我只能走十步。” 那活动范围差不多就是一个卫生间的大小吧?我能想象柴房里堆满了不要的东西,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她生活。 被限制的人生自由和人生安全感都让这个房间显得更加狭窄吧。 铜镜女望着光又幽幽地说道:“三年,我每天只有一点点的剩饭可以吃。” 原来她想要和我诉苦,于是我便听着,稍微放松了一点警惕。 “可是你知道吗?我只是长得好看了一点,大老婆恨我,我被关在柴房里面,他的儿子有时候喝醉了还要溜进来,打我侮辱我。” “畜生!”我是发自内心地骂了出来。 铜镜女听到我的咒骂笑了一声,她的动作那么有女人的动人感,在光线下面,我好希望这个女人可以嫁到一个普通的家庭,和丈夫一起做点小买卖,每日只为柴米油盐烦恼。 这个世界要求承受苦难的人宽容,若是报复变被认定和施暴者堕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