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声问:“你就是这样办事的吗?” “和我没有关系,是辛昙忽然凶性大发,您知道的,她是丧尸啊!随时凶性大发不是很正常的吗?”周若宁明白她一定不能承认,不然她就完了。她坚定的说道:“我也是受害者,祁叔叔,您不该这样质问我!” 祁安予冷眼看着她,说:“在我查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你好自为之。” 现在也的确不是质问周若宁的时候,祁安予扔下一句话之后转身就走。他刚打算去急救室外等待结果,副将便告诉他,祁灿被丧尸所伤的消息在来时的路上泄露,如今盛城人心惶惶,需要祁安予主持大局。 祁安予分得清孰轻孰重,他不能守在儿子的病床前,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等到祁安予拖着满身疲惫的回到医院,邵念英已经苏醒,她再一次守在了急救室外,看见他,她的眼神冰冷。 “你早就知道这些是不是?”邵念英也曾是叱咤商场的女强人,她聪明绝顶,立刻隐隐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宁宁当时也在场,她能进科学院是你在帮忙是不是?这一切都是你计划的,是吗?” 祁安予不吭声,邵念英的情绪隐隐有些失控,祁安予只得将她拽到楼道,然后有些崩溃的说:“不然我能怎么办,你真打算让我们的儿子和一只丧尸在一起?” “那小灿现在半死不活的躺在急救室里,你就愿意了吗?”邵念英尖声说道:“孩子的事情你让孩子自己去解决啊,他们那么大了,你横插一脚算什么?!” “我是为他好!” “小灿初三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对他说的!可是又有什么用呢?祁安予,你错得离谱!” 两人争执不下,直到急救室的灯灭,医生从急救室外走了出来,听见他们的争执声,走到楼道,说:“祁上将,祁夫人,这是医院,请保持安静!” “小灿怎么样了?”邵念英忙问道。 “手术很成功,但因为伤口太深,差一点就要伤到心脏,所以还未脱离危险,需要观察一段时间。观察期期间不出事,就能安然无恙。” “那就好,那就好……”邵念英追问:“我现在可以去看他吗?” “病人已经送到了重症监护室,建议先让他休息一个晚上。” “好。”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过得无比煎熬,祁安予与邵念英几乎是片刻不离的守在儿子的病床边,虚弱的躺在床上的祁灿在几日后终于有了意识,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嘴里一直在呢喃着一个名字。 ——辛昙。 邵念英看得泪如雨下。 祁安予的脸色难看得不成样子。 又过了几天,祁灿从观察期出来的同时,也终于苏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看到的是父母关心而憔悴的面容。 祁灿张了张嘴,声音沙哑:“昙昙,在哪?” 祁灿隐约知道他昏睡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始终记得他失去意识前的场景,也一直记挂着辛昙。他好怕,好怕辛昙会被为难,好怕辛昙会受委屈。 邵念英倏的看向祁安予。 祁安予紧紧的抿了抿唇,迎着祁灿期待的目光,他不甘心的说:“她在防御部,没有人会为难她!” 祁灿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也轻松了些许,他接着说:“我要见她。” “不可能!你都这样了,竟然还想着罪魁……” 邵念英倏的打断祁安予的话,她温柔的对着儿子说道:“你好好休息,妈妈亲自去把昙昙给你带过来,好不好?” “好。” 邵念英瞥了祁安予一眼,说:“跟我出来。” 祁安予忍着气跟着妻子走了出去。 “我要去防御部。”邵念英平静的说道:“你如果不跟我一起去,我就自己去。你自己选。” “你就惯着他!”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