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若是我效儿就此一蹶不振了,我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也不会放过你的。” 白氏瘫坐在地上,哭嚎不止。引得周围的邻居都探头来瞧。 宝鸢想着这处小院清静,若是被白氏给闹的没法住了,倒也不值。 只冷着脸道:“舅母,你若是再在这里哭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原就生的一张温柔的脸,即便生起气来也毫无威慑力,只如撒娇嗔怪一般。 白氏扯着嗓子继续嚎道:“还有没有天理啊,外甥女都要骑到舅母的头上拉屎屙尿了,你们大家伙给评评理,这世上......” 话音刚落,就见夏荷举着一把竹扫帚挥了过来。 白氏见状,忙不迭的爬了起来,拽着女儿就往外逃去,嘴里还不忘放着狠话。 好容易将人赶走,夏荷重重的关上了门。 “姑娘,你别生气,跟这些个人生气不值当。” 宝鸢单手支颐,浅浅一笑。 “我才不气呢,只当是不花钱看了一场大马猴耍戏,怎么着也是我赚的了。” 夏荷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虽跟宝鸢相处的时间不长,可也瞧得出她的性子极好,不争不抢,温柔娴静,关键心思还透亮,是少有的明白人。 ...... 晚间宝鸢才将洗了澡,浑身上下只穿着丝质的亵衣,黑发如瀑般披在身后。 她摇着手中的扇子,与夏荷说话,“才将入了夏便这么热,也不知入了伏这天气还得热成什么样呢?” 话音还未落下,只觉腰身一紧,跟着便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里。 男人的身上有着浓浓的酒香味,身体带着灼灼的热意,她不安的扭动了几下,柔柔的唤了一声。 “王爷,你喝醉了,奴婢去弄些醒酒汤来。” 女人的身上有着新浴的香味,竟然比白日里送去的那些苏氏糕点还要香甜,惹人垂涎。 温热的呼吸拂在颈侧,带起了丝丝的酥麻感。宝鸢白嫩的小手抓住了男人的精壮的小臂。 “王爷......” 姜行舟将人横抱而起,朝着床边走去。 “你送的点心很合本王的心意。” 宝鸢羞的满脸绯红,只轻声道:“王爷喜欢就好。”声音似是春风一般撩进了姜行舟的心房,火借风势,愈演愈烈,几欲将人给燃烧殆尽。 屋外有蝉鸣声响起,屋内热度高升。 今儿晚上的姜行舟似乎格外的勇猛,最后宝鸢只红着眼睛,哑着嗓子求他。 男人才堪堪作罢。 宝鸢只觉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才捞出来似的,汗水黏腻,她想去擦洗一番,奈何浑身已没有了半分力气,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便陷入了梦乡中。 姜行舟瞧着身旁之人,女人似乎累极,鬓边的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面上有着未褪尽的红。 这些日子外头都在传他爱上了一个商户之女,为了此女甚至不惜得罪忠肃侯府。 他已经给了沈玉珠机会,若是这一次她还执迷不悟。 那就休怪他狠辣无情了。 第19章 为的不就是现在吗? 忠肃侯府。 “啊......” 一道惊慌的尖叫声自重重轻纱后传了出来。 沈玉珠大汗淋漓的从噩梦中惊醒,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呆呆的坐在床上,惊魂未定。 “小姐可是又梦魇了?” 如意将蜡烛点燃,又倒了一杯水递了进来。 沈玉珠接过大口的喝下,这才觉得舒服了些。屋中有了亮光稍稍驱散了梦中的恐惧感,自打那日从皇宫回来后,她便梦魇不断,回回都梦到花丛中与男人苟且私会的不是程素清,而是她。 “沈姑娘冰雪聪明,可不要走错了路,落得跟程素清一样的下场。” 姜行舟的声音似乎又响在了耳旁。 冰冷的像是毒蛇一样攀在她的手臂上,让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如意替她擦着汗,“小姐,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奴婢这就去请郎中。”她刚转身,手腕就被拉住了。 沈玉珠摇了摇头。 “我没事,没的惊动了父亲和母亲。” 如意满脸忧色,迟疑了片刻,见沈玉珠坚持,便作罢了。 因着沈玉珠梦魇一事,侯爷已经请了太医来诊脉,太医只道是惊惧多思,开了些安神凝气的汤药,汤药倒是日日都喝,可却丝毫不起作用。 “时辰还早,小姐再歪会儿吧,不然白日里定会没精神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