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学了。 后来就连红袖楼里的姑娘们都说她学得了精髓,只肖一个眼神便能勾走了男人的魂魄。 当时的她哪里还看得到其他人,她满心所想的皆是姜郁。 她不想勾住其他的男人,她只想留住她想留住的人而已。偏造化弄人,即便她学尽了天下间伺候男人的本事,可还留不住想留之人。 重来一次,她也想明白了。 眼下她的处境艰难,唯有抱紧姜行舟这颗救命的稻草,才有机会活下去。 毕竟姜行舟是姜郁的十六叔。 整个京城里也唯有姜行舟才能护得住她。 既然他说身旁不留无用之人,那她便使出浑身解数成为那个有用之人。 屋子里一时静了下来。 女人的手指纤细,动作轻柔,只见她熟练的替他解下了腰封,又将玉佩等饰品整整齐齐的收在一旁的矮几上,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姜行舟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甜味道。 春日里的衣裳本就单薄,脱去外衣后便只剩下了亵衣。 饶就算她的动作再仔细,可还是免不了会碰到男人的身体,男人的身上散发出灼热的温度,无声无息的炙烤着她。 姜行舟的嘴角噙着一抹玩味似的笑。 伺候人的事儿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若不是正经学过的,只怕连腰封上的暗扣在哪里都不知道吧?哪里会如眼前这个娇羞的小美人一样熟稔呢? “怎么不脱了?” 男人健硕的胸膛隔着白色的亵衣若隐若现,宝鸢原本就紧张,头顶忽然想起男人低醇的声音,下意识的就抬头看了她一眼。 四目相对。 宝鸢的心轻颤了一下,她从男人的眼底看到了一抹冷色。这种冷像是野兽捉到猎物时并不急于第一时间将其撕咬吞下,而是会戏弄着等猎物再无力气时,再咬断其喉咙,大快朵颐。 她身体轻颤着,眸中瞬间就涌起了一汪泪来。 娇娇怯怯的美人儿,眸中含泪,自是我见犹怜。 姜行舟周身气息一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怕我?” “不怕。” 声音分明打着颤,眼中的泪还在打转,居然还说不怕? 姜行舟的手上用了几分力,“既不怕便给本王笑一个,今儿晚上月色甚好,莫要扫了本王的好心情。” 宝鸢轻呼了一声,勉强挤出了一抹笑来。 正说着话,外头传来了夏荷的声音。 “回禀王爷,热水备好了。” 宝鸢忙后退了两步。 “奴婢伺候王爷洗脚吧。” 姜行舟瞧着女人面上尴尬的笑容,觉得这人可真有意思,方才他一进屋便百般的勾着他,可等他稍微有些动作,女人就跟小白兔似的又躲开了。 他欺身而上,将人压在身下。 “你先下去吧!” 夏荷愣了一下,转身便离开了。 屋内,气温陡然升高。 身下是柔软的锦被,男人俊朗而白皙的脸就在眼前,宝鸢咬着下唇,极力的控制着胸腔里那颗狂跳不已的心,她的手抵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缓缓的解开了他的亵衣。 “王爷......” 声音娇软甜腻。 ....... 一夜无梦。 宝鸢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她瞧了瞧身侧,空荡荡的,被褥有些凌乱的堆在那儿,彰显着昨晚之事。她心里有些懊悔,明明想着要早些起来伺候男人穿衣,亲自送男人出去的。 毕竟做戏要做全套,可没想到居然睡的这般沉。 夏荷听见里头翻身的响动便走了进来,“姑娘可是要起了?” 纱幔被撩了起来,极好的日光便透了进来。 宝鸢眯起眼睛,半撑起身子道:“王爷何时走的?” 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被褥堆至腰间,如墨般的长发垂在身侧,松松垮垮的亵衣挂在肩头,露出了小巧圆润的白皙肩头。 夏荷一时看呆了。 新来的宝鸢姑娘虽不是个顶个的美,可细瞧着却别有一番风味,尤其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让人瞧着便心生怜爱,也难怪王爷格外中意些。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