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起来:“如果是为了药方,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周珩一时始料未及,连反应也停顿了一拍。 可她知道装傻是没用的,程崎既然能如此笃定的说出这句话,必然是已经知情。 想来也是,周楠申重病几年在家,几个月前突然康复,加上在这期间周家还接触过康雨馨,这种种线索联系到一起,程崎知道也不奇怪。 于是,周珩这样问道:“我知道你和立心仍保持着关系,也知道你能见到顾瑶,如果我要求你帮我这个忙,你会答应么?” 周珩这话自然不是认真的,事实上就在前不久,周楠申已经寻求其他途径获取了一张药方,据说就是顾承文死后,落在他某个下属手里的那张。 程崎笑了下:“我是不会帮你的,那药方也救不了你爸的命,不仅是顾瑶那张,康雨馨那张也是一样。” “我知道,可是光我知道没有用啊,要他听才行啊。”周珩说:“我之所以要拿到顾瑶手里的药方,不是因为要救他的命,只是不希望被康雨馨牵着鼻子走。其实我早就有心理准备,廖启明也说了,我爸的命最多不过三年。” 一阵沉默。 程崎转过头来,却只是瞅着周珩,仿佛在寻找什么似的。 周珩看不懂他的眼神,直到他又是一笑,半真半假地说:“他早点死,你岂不是能早点上位,执掌周家。这是好事啊。” 周珩扫了他一眼,隔了几秒才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 转眼又过了几个月。 周楠申对周珩的信任又多了几分,过去隐瞒她的一些事,如今也逐一告知。 就好比说,许景昕过去的身份是禁毒警。 至于周珩,尽管她早已知道许景昕的身份,然而当她看到他名为钟隶且身着警服的照片时,心里仍是不免受到一点震撼。 那是个英气逼人,且一眼看过去就是性格刚正的男人。 任谁也想不到他后来会变成另外一番模样。 集团方面,庞总的海外市场拓展初见成效,成功拿下一个投资项目,而且第一笔资金已经顺利送出海外。 当然,这笔资金除了项目的投资款,还有相当一部分是要洗白的黑钱,因为初来乍到,操作起来费时费力。 而另一边,在程崎的运作下,集团的投资也在基金和股票市场上滚了一圈,加上文娱事业的投资,令收益一下子翻了几倍回来。 速度上倒是比庞总那边快得多,利润也大,如果不算程崎的抽成的话。 不少股东已经有了意见,而且现在是左右为难。 庞总那边倒是靠谱,也足够安全,可是项目进展慢,资金回流慢,前期全是投入,要到项目完成后才逐步有回报。 程崎就刚好相反,钱出去快,回来也快,而且保证翻倍,不用长时间等待,但有一半要进他人的腰包。 按照程崎的说法是,那些钱也不都是他挣了,他要运作,不可能只他一人来办事,这里面需要很多环节,很多人力,每一道程序都要花钱。 而且程崎还放下话来,现在觉得贵,以后就会偷着乐了,因为越往后形势越紧张,管控越严格,他这条线的人要承担的风险越大,要的回报就会越高。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股东们的焦虑。 若非这两年长丰集团被盯上了,遭到各项限制,怎么会被程崎这样的毛头小子吃的死死的? 周楠申得知此事后,也曾让周珩去试探程崎。 只是周珩问过几次,都被程崎岔开话题,她心里是清楚的,这是程崎的底牌,他不相信任何人,更不会给她看。 就这样,长丰集团和程崎背后势力的合作,一直在股东们的抱怨声中进行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