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失笑,连忙放下手里的零件,拉过张秋雪。 “怎么会?孩子们能有今天德行品质,不都全靠你吗?孩子成了好孩子,干工作也用心,做啥工作还重要吗?” 张秋雪无语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心说那可重要太多了,平凡的人或许默默无闻,但至少安全啊,家人也不用跟着提心吊胆。 可是,就像铁牛曾经说过的。 首家卫国,与犯罪分子做斗争,这样的工作总要有人来做。 所以,张秋雪虽然心里不喜欢,也就是嘴上嘟囔嘟囔,在支持孩子们的工作上从来没含糊过。 张秋雪将年底的查账工作交给了他去负责,张秋雪如今的超市已经开到了八间,每年的查账并不是一个轻松的活。 这样一来,谢维骏忽然忙了起来。 其实,他先前连着几天出门,并不是每天都能见到林舒雅。 林舒雅现在改做社会新闻了,往往哪里有事件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 见不到林舒雅的时候,谢维骏就会在首都的街上走一走,看一看社会的发展,不过,一查账谢维骏就没有时间了,连吃饭都变得匆匆。 无巧不成书,这日中午,谢维骏再城东的店里查账,他拒绝了店长非要请他吃午饭的邀请,走出店门准备随便找点吃的对付一口。 唐志平给做的千层底棉鞋,黑色的中山装,搭着一条同色裤子,远远看去,如果再背个挎包,谢维骏简直是行走的上世纪进步青年。 不过,现在这样的人不多了,年轻人穿着各种各样的牛仔裤和最新款的棉猴,偶尔又目光投向谢维骏,都觉得他像个傻子。 谢维骏不太理解这些人的思维,正在看着街上的小店,听到背后有人喊自己。 转头,他看到几十米外的林舒雅。 林舒雅朝他飞奔过来,谢维骏也很高兴,立刻往回跑。 到跟前时,林舒雅气喘吁吁,眉角却是飞扬的,“你怎么在这儿啊?” “替我二伯娘查个账。”谢维骏说,“你呢?” 看到林舒雅冻得通红的耳垂和双手,谢维骏走到路口卖烤红薯的大叔那里挑了一块最大的,包好了递到林舒雅的手里。 撕开外皮,露出里面泛黄泛红的瓤,香甜萦绕在鼻息间。 林舒雅立时咬了一大口,含混不清地道:“跑新闻呗,跑了一上午,饿死我了,谢维骏看不出来你还挺细心的嘛。” 谢维骏走在林舒雅的侧前方,替她挡住了从前面袭来的冷风,“还没吃饭?” “没啊,听说这边出了个交通事故,这两年交通事故发生挺多的,我想用这个做一期专题,最好是能警告那些开车的要注意安全。但是来的路上公交车竟然抛锚了,我好不容易跑到,地上就剩下一片血了,我本来想去医院看看的,看看能不能采访到伤者和伤者家属。” 林舒雅呕得不行,顿时又在红薯上咬了一大口。 谢维骏点了点头,他不懂这个行业,却觉得这个主题不错,尤其是林舒雅眉角飞扬的样子,谢维骏觉得很漂亮。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