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走,结结实实捏了一把。 “孤肯定,上次捏你脸时,没捏出这么多肉。” 言一色脸色一沉,拉下他的手,“那又如何?脸是我的,我想让它长多少肉就长多少!” 迟聿沉默,现自己竟无法反驳。 “你每顿都吃这么多。” 迟聿背着身,手朝身后远处的膳桌一指。 言一色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是啊……我在宫中闲着也没什么事,该玩的都玩过了,还不如在殿内吃东西有意思,御厨手艺是好,但还是比不上墨书。” 她话落,唇角上扬,唇瓣抿成一条优美的弧线,眼中笑意闪动精芒,“陛下把墨书放在我宫中几日……嗯……” 迟聿不语,似乎没听见她说了什么,一只宽厚的大掌抬起,掌心盖在她脸上,堵住了她开合的唇。 就势比了比他的手掌和她的脸庞大小,语气愈笃定,“你肯定胖了。” 言一色眼角抽了抽,将迟聿的手从她脸上拿下来,站起来往旁边走,两手叉腰,留给迟聿一个越来越远的背影,口吻不善,“好了陛下,别在不遗余力用各种方式证实我胖了,我承认行不行?” 迟聿抬腿,不疾不徐地追上她,“明日,墨书要随孤外出,约莫一月才回来。” 言一色脚下一顿,忍不住转头瞅向迟聿,一脸恍然大悟,“陛下今夜过来,是要和我道别?” 迟聿冷冷瞥她一眼,说的别有深意,“孤不怕告诉你,孤要离开丛京月余,这期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孤做好了所有部署,能满足你任何心思,绝不会让你失望。” 言一色心下哼了一声,面儿上说的冠冕堂皇,实际是在警告她,不要在他外出期间想着逃跑,因为她被现是必然,他留下的人会让她好看! 言一色故作不懂,笑容又甜又美,但眸光却是带着清凉冷意,“任何心思?陛下倒是说一说,我能有什么心思,需要陛下的人来满足。” 迟聿也笑,唇边弧线冷锐,“只要不出京,你出宫做什么都可以,上寺庙进香、上街逛庙会、去马场打球、到山上避暑……都随你,你一个命令,自有人打点好一切。” 言一色心弦一动,认认真真瞅了迟聿一眼,压下心中莫名升起的异样,“听起来很有意思,我记住了,陛下。” 言一色脚步停住,迟聿愣了下,也顿住了步伐,抬眸一望,就见到了浴池。 言一色笑地促狭,“我要进去洗浴,陛下回避,还是……一起?” 她话落,以为迟聿会甩给她一句不要脸,然后转身走人,却没想到,迟聿会用一种难以说清的眼神深深看着她。 言一色骤然心中警铃大作,她脑中还停留在大暴君对女色没有反应的最初印象上,可距离两人初遇,已过了三四个月,人是会变的。 想想最近,他对自己时不时的暧昧举动……嗯,她竟然还敢出言挑逗,真他娘的失策! 言一色懊恼地笑,迟聿沉默不语,两人陷入一种,某个事件可能一触即的微妙气氛中。 但令人窒息的气氛没维持多久,迟聿没有情绪地瞥了言一色一眼,转身大步离去,丢下一句话,“孤嫌你胖!” 言一色在原地愣了半秒,倒抽一口冷气,逼自己冷静,唇角僵硬地扯了扯,五指缓缓握成拳,一下子抵在额头上,心中腹诽:虽然吃胖是她有意为之后的结果,但被大暴君用不咸不淡的语气指出来,听着还真特么不爽! …… 翌日,迟聿带着自己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丛京,前往南域。 又过了几日,迟聿抵达了南域附近,他没有特意遮掩行踪,也没有用帝王的身份示人,所以南家人很快就得到了消息,且十分乐意装作不知,他是丛叶国的皇帝陛下! 南少主没想到迟聿在挑起南家滔天怒火后,还敢出现在他们本家的地盘上,不怕来了就回不去? 他也懒的去猜迟聿到底什么心思,又有什么倚仗,一波波暗卫、杀手,齐齐向迟聿招呼一遍,先出了一口恶气再说! …… 言治经由来自言域本家的消息,才得知,迟聿竟然几日前就离开了丛京,如今身在南域附近,与南少主小打小闹,斗的热火朝天! 言治看着手中信纸,一口坚实的牙险些咬碎! 暴躁地将纸揉成一团,他忙叫来人,调动宫中的眼线,命人去钟灵宫给言一色送口信,让她想办法来大将军府一趟。 做好安排后,言治浑身一松,一屁股坐在了檀木椅上,一手按压着隐隐作痛的脑门,有章法地揉着。 距离定好的继承人比试大会还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