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解释,毕竟滑冰这个项目,在明市还没有正式开展,领导们怎么定,都不太好说。 因为张教练和刘畅不高兴,孩子们也都没有笑脸,唯有二强不受影响,他可太喜欢这地方了,提议,“师傅,咱在这儿练几天再走吧?” 张教练当然拒绝了,这地方是挺好的,可每天吃住都花不少钱呢。 来的时候高高兴兴,走得时候垂头丧气。 回到明市,张教练一无既往的带着孩子们练习,以前就练到天擦黑,现在至少要练到晚上八点多。 并且大大了训练强度。 孩子们是吃惯了苦的,但这么个练法儿也受不了。 这天早上四点多,张教练先起来了,洗漱完就叫孩子们起来,没想到都不起来,他一把薅起来最小的志强,问,“咋回事儿,都想早饭啊?” 志强抽抽搭搭的哭了,说,“师傅,我累!” 其他的孩子也都大着胆子说了。 张教练叹了口气,转身去了厨房。 这天,孩子们是吃了早饭,七点才到体工队的,一个个都默不作声,但练习的都很认真。 张教练此时不在,他去菜市场买菜了,买完两趟菜,又去了一趟银行,回来的时候都十点了。 刘畅在后院都等半天了,看到他就埋怨道,“你怎么才来,席主任让我来叫你两次了?” 张教练问,“什么事儿啊,不会又让我交场地费吧?” 刘畅说,“不知道,不过,我看他挺高兴的,应该是有好事儿!” 张教练一进办公室,席主任就站起来,亲热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虎父无犬子,你这倔劲儿真随了老主任。” “都觉得你是瞎胡闹,没想到还真出成绩了。” “给你说一个好消息,局里来电话了,让你有个思想准备,你那滑冰队,很快就会成为正式的了,你和所有的队员,也都有相应的待遇了!” 张教练还没从失败的打击中走出来,咋一听这个消息有点懵。 席主任只当他是高兴傻了,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你是从体工队走出去的,千万别给体工队丢脸!” 张教练木愣愣的往外走,一直走到后院,看到正在认真练习的孩子们,才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些天,他一直冷着脸,孩子们见他笑,还有点害怕,因为他笑得和平时不太一样。 小伍大着胆子问,“师傅,你笑什么呢?” 张教练上前抱住小伍,冲其他孩子都招了招手,孩子们都一脸懵的围上来,他挨个都抱了抱。 抱完泪水都下来了。 他这又笑又哭的,孩子们都没见过,最大的一个学生问,“师傅,咱们这滑冰队,是要解散了吗?” 张教练用袖子擦了一把泪,笑着说,“不是!咱们变成正式的滑冰队了,咱们都有工资了!” 二强问,“真的,每个月还发钱啊,发多少?” 颜水兰也激动的哭了,说,“师傅,我妈说了,要是还练不出来名堂,就不让我练了!” 还有几个学生也跟着哭了。 张教练大声说,“政府信任咱们,咱们也不能辜负这份信任,都别哭了,咱们逐抓紧练习吧!” 颜水兰擦了擦泪,笑着说,“我这是高兴的哭了。” 其他学生也都这么说。 被正式收编之后,一切待遇都不一样了,队员们不用住在张教练家里了,而是专门安排了宿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