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边的部队有意见了,说冻疮膏不能停,打电话催着上面要,部队上层又天天催着我们这边。 北边流感传得更广了,治流感的药到了地方,用了以后,效果非常好,这又不能停,这不是为难人吗?”。 杨玥好奇:“不是还有其他人能用内息练出药吗?我交上去的法子很详细”,就算只用内息做,也不会太少吧,又不可能只一两人能做出来。 范怀远和邵冬相视一眼,范怀远说:“那些人的内息可能和你悟出来的内息不相同,做得很慢,药效也不如你做的”。 邵冬说:“是真的,比如我看到你用内息烘干药材,一把接一把烘干,他们不行,烘一把要调息很久,重要的是,他们不愿做这种便宜的常见药,他们做贵重的保命丸,养身丸,常见药只交适量的做为任务”。 范怀远冷笑:“学会了用内息练药,交得不多,还有脸诉苦”。 邵冬叹气。 杨玥说:“那怎么办?”,每天只烘干那些治流感药材,都没用内息提练,还基本耗尽了内息,她再做出冻疮膏,不是明着说她有问题吗。 范怀远说:“你如实上报,做什么药,让上边的人决定,有什么好为难的,小玥每天做的量已经很多了”。 邵冬:“只能这样了”。 邵冬走后,情侣一番亲吻后,杨玥靠范怀远怀里听了一会书评,回房画符。 范怀远心底苦笑,未来岳父不在,自己更难过,太折磨人了。 一天后,邵冬给杨玥带来上面的决定:“每天做治流感药少两成,其余的作冻疮膏,可以吗?”。 杨玥心里算一下,说:“可以,这样冻疮膏最多能做出五斤”。 邵冬说:“已经很不少了,做不来就不要勉强”,真的不少了,他担心杨玥勉强做药,伤到了,更不好。 杨玥:“好”。 “棠叔,小峰,小恺”,在车站接到杨凌棠父子三人,范怀远心底松了口气。 “小范,多谢你来接”,杨凌棠说,小玥没来,指定很忙。 “范大哥好”,杨云峰微笑说。 杨云恺笑:“范大哥”,终于到市里了。 范怀远接过最重的行李说:“我借了车,就在外面,走”。 范怀远带杨凌棠父子三人带去车站附近的国营饭店吃了面条。 再上车开回小院,杨云峰注意外面的建筑,杨云恺好奇打量车外的一切,他和杨云峰说:“哥,楼房不高,有些路还是泥土路,不全是水泥路,有些房子也很矮”。 范怀远笑说:“市里不一定都是好的”。 杨凌棠说:“有电,晚上用电灯,大部份是水泥路,这两点好”。 到了小院,搬下行李,范怀和杨凌棠说:“棠叔,我把车开回单位,下班再回来,你们休息”。 杨凌棠挥手:“你忙去,不用管我们”。 范怀远走了,杨云峰整理行李,杨云恺激动到处看,就连柴房也看个遍,杨凌棠看得头大,这孩子不在跟前想着,一来到跟前,就头疼。 “小恺,和哥哥一起收拾行李,一会我带你们出去认认路”,杨凌棠心想,他们身体好,也不累,带孩子们出去认认路也好,明天可能就没时间了。 “好咧”,回答很快。 “爹,我姐在哪儿干活”。 “中药铺后面”。 “好近”。 “……”。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