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六个人在炕上围坐一圈,中间是咸菜碗,萧先生吃一口粥时嘴里,差点被呛到了,咽下去了,说:“老赵,这粥怎么是咸的?”。 赵先生咽下嘴里的饭,说:“是咸的,也是,我忘了,你们可能吃不习惯,抱歉,我从小吃咸粥长大的”。 钱先生说:“我觉得还挺好吃的,豆角软烂,青菜很青,咸淡刚好,不知其它人是什么口味”。 郑先生:“还不错,赵先生是南边人,是吃咸粥,我们平时吃面食,久不久吃一次大米粥,有时会放点糖”。 萧先生吃了几口,说:“还行,这粥比之前吃的好太多,我只是第一次吃咸粥,有点惊讶,老赵,别在意”。 “不会,我也吃不了甜粥”,他在朋友家吃过,跟吃毒药似的,朋友一家热情无比,他只能把一碗甜粥吞下去,终身难忘。 张先生:“我都行,你们只说话,我和老莫都吃了啊”。 “那不行”。 一天时间,小院屋里炕上多了一张竹炕桌,院子里多了一张长方竹桌,竹凳子十个,厨房里也多了不少东西,萧先生几个人心里诧异,他们来一天了,这里布置这么好,竟没有村民举报,或来捣乱。 村里人对下放的人好奇一下就放开,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下放人员,比起这个,他们更关心自家兔圈里的兔子,盘算着能杀几只,后天就要收稻谷了,又是即将辛苦的一个月,当然要吃肉补补。 就算是最后养的人家,也差不多养大两批了,更不用说最早养的人家,杀了吃肉,兔皮硝了放着,攒一段时间,家里一人一件兔毛背心就都够了,都尝到了大甜头,很多人家不是农忙的时候,去挖石头,扩展兔圈,谁还管下放来的人。 第二天清早,天还没完全亮,杨凌棠家的门被敲响,杨玥看一眼练太极的几人,出来开门,刚开门,敲门的少年向她跪下,哭着说:“小玥姐,求求你,救救我娘”。 杨玥顿了一下,严肃说:“你起来说话,你娘要生了?”。 少年一脸是泪,站起来说:“是,昨晚扭了一下,生了一夜没生下来,接生婆说有危险,让送到医院去,我阿奶不肯出钱,不让去,小玥姐,求求你,救救我娘”。 他去找了凌芝伯求救,凌芝伯说他不擅长这个,叫他来找小玥姐。 杨玥没迟疑:“你起来,我去拿药箱”,她不怀疑少年的话,一些老太婆真能为了钱,枉顾人命。 杨玥回房拿上药箱跟着少年急匆匆地去,杨凌棠抹把脸,也跟过去。 来到少年家,院子里安静,居然没人,杨玥跟着少年进了一个小房间,刚踏进房间,挂在胸口的驱邪符和平安符怱然发烫起来,她好像听到细细的尖叫声,没顾得想那是什么声音,悄悄地快速从从空间钮里挪出六张驱邪符,六张平安符,两个口袋各放一半。 屋里昏暗,只有产妇和接生婆两个人,产妇没晕,但已经没力气了,接生婆正在给她打气,杨玥打开药箱,快速从里面拿出一片人参给产妇含上。 又从里面拿出两根蜡烛,点亮屋里,精神力扫一下产妇,胎正有点错位,不是多么严重。 杨玥迅速用酒精擦了手,擦了银针,这回靠近产妇,两边口袋里的驱邪符又发烫起来,又听到细细的尖叫声,这一次听更清楚了,真不是她幻听。 杨玥心慌了一下,脸色却不变,给产妇快速扎上针,对一旁的呆住的接生婆说:“我给小孩正位,一会就生下来,你准备一下”。 接生婆回神,哦哦了几声。 半个多小时后,小孩平安地生下来,被接生婆打了一下,“哇哇”哭起来,听声音就知道很健康,这时,一线阳光从小窗口缝照进来,驱去早上凉意。 杨玥看一眼,红通通的,有点丑,她把银针清理干净收好,等接生婆把婴儿和产妇整理干净,才打开门出去。 出了房间,便见杨凌棠和那少年在门口,前面一个老太婆恶狠狠地瞪着两人,杨玥心里恼火,背后这个产妇很明显是被暗算了,跟眼前这个老太婆脱不干系,联想到这个家的情况。 杨玥黑漆漆的双眼直直盯着老太婆,老太婆被杨玥盯着,恼怒:“看什么看,多管闲事”。 杨玥忽然笑起来,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