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细看,这春心萌动后的小情侣,真是目光都黏的像胶一样,腻死个人。 他胳膊肘碰了下于瑾,笑他,“望妻石,人走远了,不和你吃饭。” 于瑾回神,没理他。 付与从眯眼,轻嘶了一声,“什么情况,感觉你和陶昉小美女不对劲啊,吵架了?” “你有病?” “嚯,这么大火气?” 付与从不依不饶,追着他问,“什么情况,昨天不还腻的慌?吵架了被甩了?” 于瑾被他吵的受不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了吗?”付与从不解,继续道,“你不是喜欢人家嘛。” “谁说的?” “这用的着说?你不喜欢人家你眼神能那样,黏的像胶水了已经。”付与从说话直接,毫不拐弯。 于瑾却是没说话,径直往前走。 “不过兄弟,虽然爱情来了挡都挡不住,但是,这陶昉不是陆思炜的女朋友吗?你这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虽然吧我不喜欢那兄弟,你说他人除了有点铜臭哪里配得上陶昉呢,但是再怎么样人还是男女朋友,你这横刀夺爱有点影响风评。” “要我说,你要不早点和陆思炜摊牌,人要打你就让他打,别让人蒙在骨子里,太憋屈了。” 于瑾已经忍无可忍了。 他呼了口气,郑重扭头,眼眸漆黑往下压,神色清冷,“付与从!” “啊?” “她不是陆思炜的女朋友。” * 正午,校园外的积雪被清理干净,陶霁的车子停在校外,很显眼,陶昉径直往车里走。 推开门,里面传来暖呼呼的檀木香。 陶霁微靠降了一半的车窗,手心夹着燃烟,看见陶昉开门他把烟掐灭。 “哥。” 上了车,陶昉连忙将冻红的手放在空调出风口烤。 饭菜被陶霁拿出来,摆在置物台上。 陶昉打了几个喷嚏,轻声低咳。 “感冒了?”陶霁微皱眉。 “嗯,有一点,今天实在是太冷了。” 闻言,陶霁声音一冷,“那就不考了,回家。” “不行不行。”陶昉连忙摆手,“哥哥我都考了两天了,就差最后一门了。” 她嘟气腮帮子,低声恳求。 陶霁拿她没有办法,“今天穿了几件衣服?” “四件。” 陶昉吐了吐舌头,调皮眨眼,“已经穿不下了。” 吃好饭,陶霁接到公司电话要赶回公司。 陶昉背着书包回休息区,最后一门是英语,她拿出书本记一记后面的单词。 有同校的女孩子坐到她身边问一个语法问题,陶昉拿出笔记给她解答。 “我弄懂了,谢谢你啊昉昉。” 陶昉把笔收起来,温柔道,“没事的,希望今天能考到这个语法。” 时间过的快,备考铃一响,大家收拾东西去考场外等。 陶昉背着包出休息室,经过连廊时,倏然看见于瑾靠在墙上,手里拉着一根电话线。 那是个公共电话亭,他单手插着兜,一条腿斜斜的站的慵懒。 仿佛电流感应,他抬眼瞬间,视线直接落在了陶昉身上。 陶昉顿了一秒,别开视线,径直往前走。 经过一根柱子的拐角,她感觉有人从后面走上来,步伐有些快。 肩膀被轻轻拍了拍,她挺下扭头。 于瑾就站在她身后。 他没说话,嘴唇抿着,把一罐可可塞进她怀里。 陶昉下意识用手圈住可可的罐子,罐子是铁皮做的,有点烫。 他在铁皮罐子外包了一圈白色毛线做的排球护腕。 “我不喝这个。”陶昉想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