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北寒耸了下肩:“队长说过他和纪拾烟很早前就认识了,但就是因为池眠他没法把纪拾烟带来kpg。总感觉队长不像那种强拆鸳鸯的人,看纪拾烟的状态,也更像是……因为什么而被迫留在池眠身边。” 这么明显的么…… 连对家战队的人都能看出来,池眠还一直自欺欺人着。 纪拾烟垂了眼,默默捧着旺仔牛奶做一个安静的听众。 简北寒接着道:“本来我一直都不知道这些事,但今天队长不是说池眠不让他身边出现和纪拾烟有关的东西么,我就想他两关系是不是很差。诶。” 他碰了下凌忘的肩膀:“纪拾烟死的第二天,队长去找的是不是就是池眠,然后回来住了好久的院?” 纪拾烟一惊,抬眼:“什么?” “是。” 凌忘语气有些不屑:“谁知道他在祭奠仪式上是不是装出来的,这些资本家,一个比一个会演。” 纪拾烟并不关心自己死后池眠是什么状态,他只关心陆朝空。 他下意识扯过简北寒的衣袖,又重复了一遍:“你刚说队长为什么住院?” “不知道。” 简北寒诚实道:“那场春决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放假回家了,只有liquor和经理还没走。这事儿沈哥哥知道的多,还不告诉我们,你好奇的话可以问问他。” 纪拾烟下意识抬眼看向那边,却正好和liquor对上了视线。 “我猜……” 停顿片刻,liquor对陆朝空道:“他们在聊你。” 陆朝空“嗯”了声。 “这个时言怎么样?” 陆朝空:“什么?” liquor笑:“能看出来你对他有些不一样。” 陆朝空不置可否:“是么?” liquor说:“旁观者清。” 陆朝空沉默了片刻:“总感觉对他有些熟悉,但他身上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是。” liquor道:“我记得时言是你亲自选进二队的,之前你和他见面时,他对你的……怎么说,作为粉丝的那种崇拜与热情,是特别外露的。但这次他压根不是这个态度。” 陆朝空:“嗯。” “还有池眠。” liquor说:“他为什么会那么怕池眠?这是最奇怪的,池眠对外人从来都是伪装出最完美最神圣的性格,你看cj的队员都说他是个好老板。——除了最极致的爱恨下,对纪拾烟是偏执,对你是发疯。” 陆朝空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liquor接着问:“你有让人去查时言的生活轨迹吗?” 陆朝空:“嗯。” 他还要继续说什么,电话突然响了。 陆朝空低头看了眼,说曹操曹操到。 “接个电话。” 他对liquor道,然后站起身走了出去。 那边纪拾烟按了按快被震聋的左耳,纠结了一下,还是在陆朝空走后,坐到了liquor身边。 他没想好怎么开口,liquor却先出声了:“在和简北寒聊陆朝空?” 纪拾烟一怔,而后点了下头。 “想问我他的什么?” 一下就被看穿,纪拾烟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道:“就是……三年前他为什么住院?” 这回轮到liquor怔了一下,他没想到纪拾烟居然关心的是这个。 但沉默几秒,他还是道:“抱歉,这是陆队下了封口令。” “哦……” 纪拾烟也没想着能一下就问出来:“没事,他不让说我就不问了。” liquor笑笑:“不是什么好事,还是不知道最好。” 这句话一出,纪拾烟顿时更好奇了。 但他还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