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躁动的身体素了大半个月,只是听她如此平淡的命令,就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白霜下意识并拢大腿,含蓄得像个良家民男,无措地看向她,似乎是想不通刚刚在说的事情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 “山神也会说话不算话吗?” 池澈影淡淡瞥他,像只是提出了最普通不过的要求。 她闲适后靠,指尖朝后将手撑在桌上,只穿着袜子的脚踩在白霜膝头。肩膀打开,皮肉绷覆在流畅的锁骨上,像扑棱棱展翅的飞鸟。 手指缓慢而清晰地轻叩桌面。 一下一下,敲破白霜的羞耻心。 “……算话的。” 声音莫名低哑,才察觉口干舌燥。他重重咽了咽口水,解开了和她同款衬衫的扣子。双腿僵得失去知觉,只有与她脚心相贴的膝盖正火烧火燎。 这阵子奔波在外,皮肤也还是健康偏白。屋里没有拉窗帘,晦暗的光线毫无遮掩地落在赤裸胸膛上,糅合出一股圣洁的皎色。 就好似,那饱满的胸肌,合该被淫乱蹂躏,落满吻痕和指印;淡粉的奶尖,则应源源不断泌乳,被吃成肿胀的靡红。 纯粹的、干净的,总是引人破坏。令人无端恶劣,叫他不能高洁、不能无瑕,并在俗世的泥淖中无法自拔。 白霜维持被她踩着膝盖的端坐姿势,小心将衬衫迭好——这是他为了今天和她见面特意穿的——又局促不安地抬头望她。 这样她就会不生气了吗?让他脱衣服是要交配吗? 其实,交配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惩罚的。 身体已经因为浮想联翩而愈发兴奋,他烧红着脸微垂下头,将手臂搭在腿上遮遮掩掩。胸肌还不由自主发力,偷偷绷紧,看着结实又漂亮,散发勾引的信号。 如果她是想通过交配发泄的话,他一定时时刻刻以她的感受为主,体现自己诚恳的歉意。 正这么想着,她的脚猝不及防地从膝盖挤进他腿间。隔着薄薄布料摩擦过大腿内侧,他差点叫出声来。可她只是蹬上床沿,借力坐到桌上,笔直的两条长腿交迭,并没有更进一步踩别的地方的意思。 ……别的地方,是想让她踩哪里呢? 白霜被自己肮脏而僭越的念头吓了一跳,更埋下头不敢看她。然而发情期的肉体淫荡极了,只是一瞬的幻想,就硬得顶着裤子渗吐前精。 她似乎是没看到,也或许是不在意。轻轻低笑,又用脚背蹭他大腿内侧。 “脱了,是全脱。只脱上衣算什么?” 困在内裤里的性器更硬了,将偏宽松的休闲长裤顶起来明显一包,根本遮不住。 白霜绝望地阖上眼帘,鸵鸟心态假装说两句就硬的不是自己。手搭在黑色皮带上,紧张得手背都鼓起青筋。 现代人的服饰实在麻烦,要全脱就是一丝不挂。若是以前穿的宽松衣袍,还能留几分脸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