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更奇怪了。 隋衡∶“要不孤再抱你冲个澡去?” 江蕴摇头,想了想,道∶“应该是酒吃多了。“” 隋衡不敢大意,立刻让嵇安去备醒酒汤。 回来后,就见小情人陷在枕间,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望着他。 今天已经第二次了。 隋衡神魂又荡了下,觉得江蕴可能真吃多了酒,便撑臂过去,挑眉问∶“今日总是勾引孤,怎么回事?” 江蕴顺势环住他颈。 他臂上肌肤也带着滚烫的温度,但又滑又软。 “我高兴。 江蕴眼尾也扬了起来,小狐狸一般,轻声和他咬耳朵。 隋衡一怔,道∶“就因为孤射伤了那混账—只手?” “嗯。 江蕴点头,带着点轻快的尾音。 隋衡感觉自己已经要完全沉沦了,他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后悔道∶“早知这样简单,孤就将他另一只手一道射掉了。” 江蕴笑时,颊边有一个十分小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的小小梨涡。 隋衡从未见过浅浅一笑,都可以如此好看的人,仿佛冰消雪融,万物回春一般。 他忍不住低头,在小情人额心重重吻了下,道∶“你再勾孤,可真不要怪孤把持不住了。 江蕴道∶“那就不要把持了。” 隋衡∶“什么?” 江蕴把他往下拉了拉,道∶“其实不用醒酒汤,也可以缓解燥热的。” 隋衡哪里受得了这个。 他凑过去,咬了下那片雪白诱人的耳垂,道∶“看来这段时间,阿言真的有好好学习功课,学会了不少东西。” 江蕴罕见的没有反驳,也没有羞恼。 他唇齿间散发着果子酒的酒香,混着一缕若有若无的莲香,比世上任何美酒都甘醇诱人,道∶“是啊,我学东西很快的。” 等嵇安捧着醒酒汤过来,就见刚刚还亮着灯的寝室,已经漆黑一片。 后头宫人小声问∶“嵇安总管,还送吗?” “送什么呢。” 嵇安瞪他一眼,望着里头笑眯眯道∶“都回去睡觉吧,这里我守着就行。 次日,隋衡要和隋国公卿大臣们一道,陪着齐国使臣们去城外一处皇家猎苑里狩猎游玩,因而不必上早朝。 隋衡难得有空闲亲自盯着江蕴吃早饭,江蕴没法偷懒,也没法耍花招,要不然就要被他当众惩罚,只能捏着鼻子,将一整碗药膳都吃下了。 吃完不久,嵇安来禀,陈麒求见。 眼下时辰尚早,陈麒这个时候过来,必是有要事。 隋衡把小情人放下,依旧讨了个香,便起身往葳蕤堂走了。 江蕴若有所思,目光一瞥,见樊七不知何时过来了,在院子里晃悠。 正巧早膳还剩着粥,江蕴便让嵇安去盛了一碗,请他进来吃。樊七也没客气,边吃边道∶“你让我盯的事,我给你盯到了。” 樊七将昨日乐师的行动轨迹说了一遍。 末了道∶“他几乎把城中所有药铺都转了一遍,最后进了一家名叫春和的药铺,多半是在找什么药。听附近的人说,他每隔几天,就会来一趟。我本来想进去打听一下,他买的都是些什么药,又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敢贸然行动。” 江蕴点头,说知道了。 而后眼睛一弯,道∶“樊副将大有进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