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多貌似是有些不愿意说的样子,这是咋回事儿。 又是个什么说法? 这也是相法神通吗? 叶长青若有所思的看了左小多一眼,道:“再来看看成副校长吧。” 成副校长一直在一边安静的坐着,此刻,他貌似是犹豫了一下。 随即转头,两眼如同两道冷光,看着叶长青。 叶长青缓缓地点头,眼中全是凝重与肯定。 成副校长轻轻叹了口气,这才缓缓将蒙面巾解了下来。 就在蒙面巾揭下来的那一刻。 叶长青与项狂人,文行天,刘校长等人触目所及,齐齐猛地倒抽了一口气。 文行天与叶长青猛地转过头去,显然是不忍心再看。 只见在成副校长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痕,从左眉外侧,一直到右面下巴下面的脖颈,直直的下来,血肉翻卷。 这道伤痕,直接将鼻子分成了上下两半! 此外,自鼻子中端位置开始,另有一道伤口直直的竖下去,将上下两片嘴唇都从中分开。 一直延伸到了咽喉处。 这两道伤口呈现出诡异的灰白色,还有淡淡的诡异黄光,隐隐闪烁。 这黄光,有一种堂皇大气的感觉。如此狰狞残忍的伤口,却堂皇大气? 原本儒雅的面貌,被这两道伤口切割得狰狞恐怖,甚至五官都呈现出一种扭曲的感觉。 “王道剑!” 项狂人嘴唇哆嗦了一下,喃喃道:“这是……王道剑!?” 成副校长淡淡的笑了笑,自嘲道:“左小多,纵然你的相法有通天之能,但想要从我这张脸上看出点什么,恐怕,也是不容易吧?” 左小多苦笑一声,道:“面容有缺,的确是相法之大忌;但成副校长您脸上的剑伤,这种堂皇之气,却又不要太明显,让人想要不注意,都不行。” 成副校长淡淡道:“所以我才常年蒙面。” 项狂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凝重道:“与中原王府有关?” 成副校长沉吟片刻,道:“有关是有关,但却未必怨得到对方。当日变故之始,是我只差一点就抓住的一个疑犯;当时那人也不知是慌不择路,还是怎地,反正就是冲进了王府之中。” “而我自然不舍,紧跟着进去,王府之中的人怀疑我是刺客,当时变生肘腋,我过于心急那个疑犯,想着捉到人再来解释,不意中原王突然现身,就是一连两剑。” 他苦笑一声:“就是那两剑,几乎将我当场格杀!” 他指着脸上的伤口,道:“这两剑之余,我知事不可为,抽身逃逸,那中原王并没有追,也不知道是认出我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就是停留在原地,没有再动。” 叶长青轻声叹息:“中原王的王道剑,狂猛霸道,堂皇威严,一剑既出,君临四海。中剑者,恍如身中苍天钦定的诛杀之气,不得赦令,永世都是逃犯!你能消掉泰半的诛杀气,已经是难能可贵。” 文行天亦道:“此事果然难以追责,我们固然相信成副校长,但此事无论从哪方面讲,都怨不得中原王横插一手,他的出手,有理有据,无可指摘!毕竟咱们擅自闯入王府在先。” 成副校长沉默了一下,道:“我之鲁莽动作,是我该为之付出的代价,但中原王的王道剑,当真犀利,其本身修为亦是奇高,便是叶老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