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谁抢了谁的女朋友吧? 经理苦思冥想都想不出像样的理由来,毕竟能在这样的法制社会里产生堪比古代杀父之仇的矛盾属实难得,也只能往绿帽的方向考虑了。 而现在队里其他人都在车上,基地就剩下了他们两该不会真出事吧? 就在经理犹豫着要不要下去看看的时候,车门被唰地一下拉开了。 先进来的是面无表情的奚年,他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捏着手机,往车里看了一眼。 尤帅那句年年坐这儿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看见奚年就已经在第一排的右边坐下了,从头到脚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众人还来不及反应,紧接着靳朝也推开了车门,裹挟着一身的火气上了车。 几乎是和奚年一样的反应,靳朝上车第一件事也是将车内环视了一圈,然而留给他选择已经不多了 一个位子在奚年的后面,一个位子在尤帅的旁边 靳朝想起刚刚的事,只能捏着鼻子去尤帅的旁边坐了下来。 尤帅:? 你干嘛坐我旁边?尤帅嫌弃地往ad余高兴的方向挪了挪。 这车是你的? 尤帅一时被他问得有些懵:不是,但是 那你废什么话?!靳朝本来火气就很旺,被他这么一浇油,顿时直冲车顶。 我艹!你吃枪药了?!尤帅顿时也恼了。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骆高扬赶紧走了过去:尤帅,我跟你换个位子吧。 换什么换,要换也是他换。尤帅一脸不爽,他在这儿坐得好好的,找谁惹谁了? 骆高扬无奈地将视线转向靳朝:那阿朝你 不换。靳朝的语气也很强硬。 骆高扬: 奚年听着从后面传来的声音,心里也一直不平静,干脆从口袋里拿出蓝牙耳机戴上,把音量调得最大,才把后面的动静盖了过去。 车子终于启动了。 他将手肘撑在窗户边,转头看向窗外。 大概快下雨了,天色变得很暗,马路边的行人很少,只能看见来往匆匆的车辆和溅起的蒙蒙灰尘。 有的事越不愿意去想,越容易浮上心头。 你tm这么做对得起我?! 我问心无愧。 好,好一个问心无愧!姓奚的,从今天开始我们再也不是兄弟! 可我从来也不想和你是兄弟。 外面终于下起了雨。 雨水打在车窗上,变成一道一道的水痕,很快就变得模糊一片,再也看不分明。 * 经理预订的餐厅就在离基地不远的地方,开车半小时就到了。 大概是大家都赶着节假日的最后一天出来聚餐,餐厅的地下停车场都停满了。 你们在这儿下车吧,我把车停到附近的商场。教练说道。 外面的蒙蒙细雨不知从什么时候变成了瓢泼大雨,经理从一旁的车载小柜子里拿出几把雨伞往后递:还好拿了伞,要不然就成落汤鸡了。 除了教练外的六人陆陆续续下了车。 骆高扬撑着伞,有些担忧地看向身边的人:阿朝,你和奚年怎么了? 就凭两个人上车时候的表情说他们没发生什么才奇怪。 经理拿的伞不多,只够两人合撑一把,靳朝看着不远处被尤帅搂着肩膀的身影,再听着耳边传来的话,烦躁的情绪就跟这天上的雨似的没完没了。 他随手抓了一下头发,眉头皱得简直能把苍蝇夹死:没什么对了,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听到就烦。 骆高扬:这以前没在一个队还好,现在大家是队友,怎么可能不提起这个名字? 同样的对话其实不远处也在重复。 年年,那个傻逼打野欺负你了? 没有,以后别提他了,不想听。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