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又是一场虚幻的梦? 被摸得心浮气躁,俞亨泰温暖的手摩娑着她每一节手指,像是有电流在其中流窜,她想抽却抽不开,那种无法自己作主的无助感,她很久没有体会了。 「升大学,你嫌南部太热,坚决北上,为了喜欢的科系你可以选择私立的学校,我却是来来去去选几间公立的学校,最后还是分开。」 「你选择的学校分数都太高了。」 「嗯,我还没有信心做到为了你高分低就,你也不会为了我参加指考。」 「指考多煎熬啊——还有,我也没想过要你低就,我不想承担全世界……唔,你父母老师的不谅解。」 说到底,喜欢归喜欢,他们还是太年轻,还是骄傲着不会付出也不会开口,还是会斤斤计较着深怕后悔。 毕竟谁能预知或篤定他们能够在一起多久。 喜欢,这个念头窜过,薛祐竹一个机灵。 「就像你说的吧,大学真的是完全不同的朋友圈和生活圈,我没有理由去见你,回过神的时候,你已经飞去荷兰,后来一个接一个,去内蒙古当志工、去上海实习,也到处出去玩,一个地方几乎没见你待超过半年。」 「所、所以呢?」 薛祐竹不自在的垂下脑袋,马上被俞亨泰挡住,不让她逃避。她确实是换生活圈勤快点,但是,又不是换男朋友,谈不上无缝接轨或无情无义。 像是忍了许久,俞亨泰看出她眼底的无辜,顿时气笑了。欺身上去,趁着她毫无防备的模样,像出生的婴儿,对世界充满好奇又懵懂无知。 他在她不安的目光下,吻住他覬覦许久的唇,被冬日的风侵袭得微凉,却在辗转唇齿间热烫起来。 薛祐竹惊慌了一秒,一次没有推开,第二却直接被攥住收到背后,他吻得极凶,一点也没有平时的寡淡,薛祐竹的理智本来就摇摇欲坠,霎时间,乱成一团毛线球,弃械投降。 胸口起伏着,薛祐竹快要不能喘气,俞亨泰终于稍微放过她,贴在她唇角,低沉的喘息旖旎又曖昧,震耳欲聋。 拽回一点意识,薛祐竹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双手搂住他的颈项,切切实实像一对拥吻的情侣,吓得她要扔烫手山芋似的松开。 「不准放下。」察觉她的意图,俞亨泰悠悠开口,乍听从容的语气里,低哑的声嗓中尽是压抑的情慾。 她急了,「你不能得寸进尺,你还管我——」 毫无疑问得又吻上。 对俞亨泰来说是会上癮的,也正好堵住她不太中听的话。 薛祐竹是感觉双脚脚趾头蜷起了,勾在他后颈的手也抖抖瑟瑟,逐渐缺氧因此头昏脑胀,最后只能沉迷。 「还要说什么?」 居然大言不惭问她还要说什么……她还能说什么,亲都亲完了,难道还要来谢主隆恩? 不用照镜子就可以感受的红肿的唇,薛祐竹挣扎着从沉沦中找回一点理智和脾气,瞥见浮出他眼里的情意,被他描绘过的任何一吋,又烫又麻。 躲避不了,薛祐竹一头扎进他怀抱里,本意不是撒娇,只是她真的只想找个洞躲起来,她不只没有坚持拒绝,还被迷惑得回应了。 「还要说话吗?」 「还能说吗?」 「嗯。」 薛祐竹被带来开了房间,创了她人生纪录。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