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次的登基典礼好太多。 最起码,颜值都格外在线。 郁岁把面吃完,目光时不时看向桌子上的礼盒。 裴湮打开。 “是送给岁岁的生辰礼物。” 郁岁凑过去看。 只是一个漂亮又精致的储物袋。 “里面是什么?” 裴湮:“你猜。” 郁岁没料到是这般不正经的答案,接过去,伸进去摸了摸,拿出了一个手镯。 一看便知道是他亲手雕刻的。 他对玉种的选择,和颜色总是不太满意。 这个镯子。 确实漂亮。 ……就是没新意。 郁岁都收到好多镯子了,不过她还是说,“多谢师父。” “师父的生辰是哪天?” 正巧是歌舞停止的缝隙。 听到这句话的其他人:“!” 成亲如此之久,竟然还不知道这个? 他们颇有几分提心吊胆,担心喜怒无常的魔尊会因此发怒。 谁知。 裴湮也格外疑惑,“为师也不知呢。” 郁岁:“那就与我同一天吧。” 她在储物袋找了找,拿出一条好像是之前给裴湮买的腰带,“送给师父。” 裴湮:“……” 这腰带,他去年好像戴过? 没有纠结太多。 接过腰带礼貌道谢。 两人客套之后,继续欣赏歌舞。 裴湮余光见郁岁将镯子收尽储物袋,并没有带上—— 大概是子母铃留下的阴影。 如今总是留了几分心眼。 他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看着无趣的歌舞,忽然注意到了一只要捣乱的老鼠。 裴湮看了看时间。 不行呢。 生辰不宜见血,还是等等。 奉右护法之命来杀郁岁的老鼠忽然被一股灵力压制住,不得动弹。 ——其实他们并不觉得刺杀能够成功,一切都是为了最后,将这些罪名陷害给宁孤临。 叫裴湮与宁孤临内斗。 但此刻。 他别说动弹了,就是连话语都说不口,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 一直到郁岁的生辰宴结束。 新的一天到来。 烟花与漫天花雨戛然而止。 裴湮忽而笑了声。 郁岁不解,“?” “怎么了,师父?” 她好似渐渐恢复到原来那个满心满眼信任他的模样。 裴湮温柔解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