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嫩。 裴文箫喉结微滚,望向姜如倾,眸色点点,透着被期许的流光溢彩,一身素白禅衣衬得他更显乖巧。 姜如倾看他目光灼灼,忍了忍笑,义正言辞道:“不行,涔涔口味重,早加了洋葱姜黄等香料调味腌制,你现在伤还未好全呢,不能吃这些。” “阿愉想吃,”裴文箫抱起边上的踏雪寻梅,“你看看它,这几日就和我吃粗茶淡饭了,一点荤都未瞧见,都痩好几圈了。” 这人在家呆了几天,整日除了看书,处理处理品山送过来的公务,就是和阿愉厮混在一处,连可爱都学会了。 姜如倾看着那肉滚滚的小猫,脸大如盘,腿已是彻底埋在肚皮之下,嘴角牵了牵:“裴大人,摸着你的良心说话,阿愉哪瘦了,再吃下去,我要每天抓着它去绕湖小跑了。” 阿愉似是听懂了,“喵呜”了声,忙从裴文箫的怀里跳了出去,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将将站稳,小跑而去。 “我不管,我也得补补,”裴文箫唇角微勾,一把搂过姜如倾的柳腰,扑倒在榻,贴耳低语道,“你说吧,是吃羊排还是吃你。” 第85章 、学会 ——“吃羊排还是吃你, 总得选一个。” 裴文箫的声色迷离,“我不能哪哪都饿着吧。” 语调中还有点委屈巴巴,可细思言下之意, 却又让人面红耳赤。 姜如倾的耳垂发了烫,罗帐轻垂。 她看他修眸瞳瞳, 像宝匣中的夜明珠, 在这渐渐暗下的室内, 明净又动人。 太过夺目。 她眨了眨眼, 感受到他的气息攀附,如热浪拂面, 狎昵亲密。心中警铃大作,赶紧轻推他到一旁, 自己起身若无其事地抚了抚发髻上的拨珠簪。 “那就吃羊排吧。” 他的鞭伤才养了几天,刚刚是结痂的时候,可不能有大动作, 吃羊排至少不会让他的伤口裂开…… “好,”裴文箫轻笑起身,缓步走在她身边, 在她耳边低吟软语了几句。 姜如倾听得面色愈来愈红,桃夭柳媚,连廊下满地的胭脂云都为止黯然失色, 她觑了他一眼,小声嘟囔,“不正经, 过几天的事就过几天再说。” 裴文箫揽过她不盈一握的腰, 看她的眉眼如水波般温润, 逗趣笑道:“好, 那这几天你要不要先服药补补?” 这是怕她到时候太虚了么…… 姜如倾的心如蝶翼颤动,她拿粉拳捶了捶他的肩,尔后想到这人憋了这么多天,心中也隐隐担忧。 眼波流转。 她觉得为了到时候不让他欺得太狠,她有必要提前做点什么。 想到就去做,她在行动力上向来是个爽利的人。 姜如倾毫不迟疑地踮起脚,轻点了下他的唇,眸心含水:“这是餐前甜点,让你消消火。” 话毕还没待裴文箫反应过来,就手背贴着烫脸小跑了出去,红衫飞扬,簪上的珍珠也随之摇摆,声响清脆。 待声音渐远,裴文箫才回过神,这哪是消火,这是添了把柴吧? 他的后脊背已酥麻一半,手掌滚烫,他抹了抹薄唇,上面有她残留的香甜,想到此,他心中一软,连擦拭的动作都轻许了几分。 过来好半晌,这后劲才渐渐消缓。 裴文箫唇角微勾,换了身月白袍衫后,也不疾不徐地慢走跟上,眸心处是一片不自知的柔和。 冯涔的烤羊排设在湖边的阑珊亭内,满院飘香。 他看到缓缓踱步走来的裴文箫,打趣道:“呦,裴大人可以下地了啊。” 裴文箫未回应他,撩袍坐在姜如倾边上。 夏风清徐。 可她脸上的红晕还未褪,还假装煞有其事地扇着风,和俊书说着,这天怎么这么热。 裴文箫不禁哑然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