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鸣觉得孙姑娘的话有些夸张,也伸过手去,碰了一下董飞在额头,吓的尖叫起来:“天啦,太烫了,就像个火球。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们可都是好好的呀”。 说到这儿,雷大鸣望着孙妙真道:“他是不是中邪了?”。 “有这样中邪的吗,我感觉是一种未知的力量和能量吧”。 董问天说:“好了,你们也别猜测了,一切任其自然吧。我还能挺得住”。 说完,他伸出手来,握住皇甫慧兰一只手,另一只手在上面轻轻的抚摸着,轻声道:“慧兰,你醒醒吧,我们准备出发”。 董问天握手的瞬间,就能感觉到皇甫慧兰的脉搏跳动,心里明白,她只是受到惊叫,身体并无大碍。 孙妙真就问:“慧兰怎么啦,还不醒来?”。 董问天冲着雷大鸣说:“雷胖子,把我那只小药箱打开,里面有一个小盒子,递给我”。 行李箱放在后车箱里,刚刚箱子里发生的一幕,坐在驾驶位置上的董飞成并未发现,而那本线装书浮现在箱子上方并发出奇异之光的现象,也只是瞬间之事。 雷大鸣就有些害怕,好像那个线装本古书,长着一张锋利的嘴巴会咬人似的。 他有些哆嗦着说道:“我不敢拿,那本书太奇异了”。 孙妙真蹲下来,伸手将董问天要的盒子拿在手中,递给董问天,却冲着雷大鸣附嘲笑道:“这么大的块头,胆小如鼠,一个大老爷们,你也不嫌丢人?”。 “我的胆子原本就不大,那个恐怖现象谁不害怕,就你孙姑娘胆子大”。 董问天接过针盒,从中取出一根金针,在皇甫慧兰两边内关穴上各扎了一针。 金针在皇甫慧兰的内关穴上站立着,董问天伸出手,在她的人中穴上,轻轻地摁了摁,又在太阳穴上揉了揉。 他一边揉,一边冲着孙妙真和雷大鸣说道:“慧兰可能是被惊吓了,你们俩就不要再说话了,安静片刻,好吗?” 没过几分钟,皇甫慧兰苏醒了过来。 让董问天大吃一惊的是,醒来的皇甫慧兰,伸出猛地推开了董问天,并用恐怖的眼神望着他,一股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问天哥,你,你,你没事吧”。 “慧兰,我没事,你是不是被吓着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你的头还痛吗,身体有没有什么异样的变化?”。 董问天笑了笑说:“慧兰,怎么了,我的身体好好的呀,没什么异样?刚刚只是头有点痛而已,现在全好了”。 说到这儿,他温柔地说道:“慧兰,走吧,我们要赶路,这儿离徐州不远,我怕那些当兵的会追上来,我们先到泗县住下吧,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出发”。 大家见皇甫慧兰苏醒过来,也都十分高兴。 董问天将金针收回,放在盒子里,递给孙妙真,道:“孙姑娘,请你把金针再放到行李箱子里”。 孙妙真伸手接过金针,放到董问天行李箱的盒子里。 董问天发动车子,吩咐大家道:“都坐稳了,出发”。 车子一路向南,朝着泗县方向行驶。 到了泗县,董问天将车停在一家旅馆外,转头对雷大鸣说:“胖子,你先下车看看,这家旅馆还没有客房”。 雷大鸣一声没吭地跳下车,连走带跑地进了旅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