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一看证件,确实是张大帅的亲笔签字,他们当然知道,只有大帅府以及重要人物的出行,才有此通行证。 他望着董问天说:“你们是大帅府的人?”。 “是”。 “属于哪个部门的?你们的长官是谁?现在这半夜出门有什么任务?”。 董问天犹犹豫了一会儿,他除了张宗昌,对他身边的人一个也不熟悉,更叫不出名字。 就在这时,孙妙真从车上跳了下来,冲着士兵说:“你们胆子不小,大帅的亲笔签字在这里,你们也敢盘查,还不赶快放行,耽误了军情,你们不怕一个个掉脑袋。要不要直接给大帅打个电话,让他老人家亲自给你打电话放行,这样可以吗?走,我跟你打电话去,只是张大帅今晚上在宴会上晕倒了,现在需要休息,你敢打扰他吗?你可知道,影响了大帅休息,让他一不高兴了,你的脑袋也就搬家了”。 董问天心想,孙妙真,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那边教训人。 他冲着孙妙真说:“孙妙真,你还啰嗦什么呀,你不走,我可走啦”。 然而,这个时候,他想走已经走不掉了。 一辆军车载着十几个兵,已经到了西门前停下。 还没等孙妙真回应董问天,那些士兵已经端着枪把卡车团团围住。 董问天跳下车,一看就知道不妙了。 他没想到的是,站在他面前的除了十来士兵,还有那几个被他点穴道的士兵。 虽然他们仍旧不能动弹,但他们一眼就得出了董问天。 其中一个士兵,望着董问天,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嚷道:“就是这个小家伙,拒绝接受检查,还把我们点了穴,想乘机逃跑”。 话音刚落,上来二个士兵,用枪指着车上的雷大鸣和皇甫慧兰,命令道:“通通给我下车,上面有令,谁也不准出城”。 话音刚落,又有二个士兵上来,分别举起枪,对准了董问天和孙妙真。 这个时候,一个军官走过来,他冲着董问天笑道:“小子,你还会点穴大法,想逃跑是吧,我看你这会儿往哪儿逃?”。 董问天并未害怕,他淡定地说道:“都是一家人,误会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他点了我们士兵的穴位,还是误会?”。 那军官三十来岁,个头不高,虎背熊腰,看上去就很结实,不用说,肯定是个练家子。 他说着,来到董问天和孙妙真身边,用枪抵董问天的太阳穴,又吩咐身边的一个士兵道:“用枪瞄准那个女的,这些人都是玩命之徒,子弹上堂,听我的命令”。 士兵把孙妙真也控制住了,和董问天一样,一把枪已抵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城门守卫的头是个小排长,他跑过来站在那个军官面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道:“报告郑营长,守城排长陈小猪向你报到”。 董问天明白,站在眼前,用枪抵着自己脑袋的,是个营长。 “别行什么礼了,带几个人把车上的人赶下来,好好控制住,里里外外彻查车辆,看看都有什么东西”。 雷小鸣和皇甫慧兰也被赶下了车,跟他们一样,全被士兵用枪控制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