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呢”。 说到这儿,她望着床上的被子,那被子叠的可是有梭有角,整整齐齐。 孙妙真故意开着玩笑,道:“慧兰姑娘,这就是你和董问天睡的床?是不是有点窄了,晚上两个人滚床单,不会滚下床?”。 皇甫慧兰一开始没听明白滚床单的意思,但稍一想,就明白了孙妙真说的意思了,她红着脸说:“什么滚床单呀,真是新潮词儿,哪有的事?”。 “孤男寡女,睡在一张床上,还说没有的事,鬼相信呀,你自己信吗?别不好意思,你们都结了婚,睡都睡在一起了,嘴头上还不愿承认。要不,我问问董问天,你们晚上睡在一起,是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说到这儿,她故意又说:“如果你们没那个,那董问天还是处男,你呢还是处女,你们只是有名无实呀。等会儿我直接问董问天,是不是处男身?”。 “孙妙真,你还是一个大姑娘吧,这种事你也好意思去问他?”。 “有什么不能问的,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这可是民国啦,崇尚民主自由,崇尚恋爱自己,崇尚婚姻自由。说实在的,我挺羡慕你们的”。 皇甫慧兰没有接受过什么新思想新思潮的影响,孙妙真嘴里所说的自由民主什么的,她不是太明白,因此听完之后,并没有兴奋和激动,而是轻描淡写地说:“孙姑娘,你这是什么想法,都从哪来的,我听的不太明白。不过,我告诉你,问天哥,可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他抢走”。 孙妙真一听,哈哈大笑,道:“慧兰,你真是天真可爱,我也知道你爱你的问天哥,你心里是不是担心我把你的问天哥给抢走,所以才说这番话?”。 “我才不怕呢,我相信他不会离开我,永远都不会,他也是真心喜欢我爱我”。 “这不就得了,你们俩相互爱慕,谁人也抢不走你问天哥呀,是不是。他又不是一件物品,说被人拿走就拿走的,不过呢,喜欢也好,爱也好,也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发生改变的,爱一个人容易,一辈子爱一个人,就不那么容易了”。 皇甫慧兰觉得孙妙真的话很有道理,就嗯了一声,点头表示同意。 孙妙真突然看到那份《申报》,拿在手中,望着皇甫慧兰说:“你也喜欢看《申报》?”。 “嗯,不瞒你说,这种报纸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什么事儿都有,好有新鲜感。你知道的,以前,我和我爹常年生活在杏仁谷,很少出谷,也看不到这类报纸,我看的大部分都是医书医案典籍”。 “我也喜欢,这份报纸有国家之政治,风俗之变迁,中外交涉之要务,还有市井经商新闻,简而能祥,文字又通俗易懂,不仅当官的喜欢,工农商学兵皆能通晓。可以说,这是一份将天下可传之事,通播于天下,使人们足不出户而尽知天下之事”。 皇甫慧兰听的就要入神了,她不知道孙妙真肚子里哪来这么多的学问,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不像自己,只知道一些医书医道药方经络穴位什么的。 她在心里暗暗佩服孙妙真,同时,也在心里替自己捏一把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