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董倡寿道:“谁跟你开玩笑,这种事还能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事实上----”。 还没等董倡寿把话说完,卫东山接口道:“别说那么多了,我不相信,好好的你,明天会出事儿?那真是活见鬼了”。 “当然,许多事情也许不像你我看到的那样,也许另有玄机”。 说到这儿,董倡寿神秘地说道:“以另外方式存在,肉身不在,但灵魂不灭”。 卫东山似乎有了几分醉意,摇摇头说:“你董半仙的话,好多我听不大懂,什么叫另外的方式存在?高深莫测,我可是大老粗,你说点让我听懂的明白话好不好?”。 “是吗,我说的可都是大白话,没有什么之乎者也”。 “听不明白,也听不懂”。 “这人世间,我们又能明白多少事呢,所以才有了郑板桥难得糊涂”。 说着,董倡寿笑了笑,端起杯子喝干了,然后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道:“谢谢你的酒,不喝了,来生再见,后会无期”。 “到底是来生再见,还是后会有期?”。 “我也说不明白,凡事自有定数,一切任其自然吧。你我之间,应该是后会无期了”。 董倡寿说着,又交待卫保长一些话。 “不说了,你记住我说的话就是了,酒也不喝了,我得走啦”。 董倡寿放下酒杯和碗筷,站起来,把银票硬是交到卫东山手中。 他压住卫东山的手,对他说道:“东山,这个镇上呢,你我也算是至交了,实话对你说,这些年,虽然大部分平民百姓治病我很少收钱,但我致真堂对那些有钱人家也没少赚钱,所以积蓄还算丰厚,你吧,几个孩子,老婆又是个老病鬼,需要长年服下我开的中药,这些都需要钱,这银票,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收下”。 话已说到如此地步,卫东山只好把钱收下。 卫东山当然知道,董倡寿丢下的银票,办几回后事都够了。 董倡寿可能有些感慨吧,酒似乎喝的有点高了。 他走起路来歪歪扭扭,好像身体是棉花做的,风一吹就能吹倒。 卫东山把董倡寿送出大门时候,他盯着董倡寿眼睛问道:“这些年,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但始终没有问。如果真像你所说,明天你会发生意外,真要离开这个世界,我是怕,以后就没有机会再问了”。 “问吧,不问,真的可能没有机会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董氏一家搬到白虫镇也有十五六年了吧”。 “是的,差一个月整整十六年了”。 “当初你们搬来时候,你儿子和儿媳我也见过,后来他们俩怎么都跟人间蒸发似的,突然不见了?他们是去了外地还是怎么回事?”。 “这----这个----”。 卫东山道:“这些年,只见你一个人带着孙子,我想问的是,他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儿子在这白虫镇上,你儿子和儿媳一次也没见他们回来看过?”。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