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媳妇名义上是赵芳和房世元的女儿,实际上是两个姐姐养大的,鸟儿还知道反哺,自诩为高级动物的人类更不该忘本。 房秋实也是这个意思,她双手赞成:“你安排就是了,但也别让他觉得来钱太简单,毕竟跟大姐还没成,万一胃口养刁了,以后反目成仇也不是不可能。” “听你的,那就稍微拉长一下战线,等明年这时候让他可以腰包充足起来,顺便帮大姐把把关,这人,没经过花花世界的考验,还真说不准。”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天上掉的,让谭晓东历练历练,反而是好事。 再说感情是处出来的,总得有个过程,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应该正好。 小两口又聊了会,菜上完了,人太多,只能把八仙桌挪到堂屋正中,围着坐满了一圈。 房秋实尝了一口粉蒸狮子头,忍不住夸了一嘴:“哎呦,今天大家有口福了,谭大哥这厨艺,开个大饭店都绰绰有余了。” “弟妹真舍得夸我,我哪有那么厉害。”谭晓东虽然谦虚着,可眼睛却看着房春花,像是在等她的反馈。 房春花也是实诚人,当即表示自家妹妹说得对! 这下一群人都跟着起哄,让谭晓东考虑开个饭店得了,谭晓东耳朵里全是嗡嗡声,满脑子只剩一句话是清晰的:晓东弟弟的厨艺确实不错,把我妹夫都比下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房春花拿陆茂行做对比,自然是因为这里的男同志里就他们俩会做饭,可听在谭晓东耳朵里,那就是一种暗示。 一种陆茂行可以,他也可以的暗示——陆茂行可以赚大钱,可以娶房家的女儿,可以做一手好菜,他谭晓东,也可以。 他晃神的功夫,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臊得满脸通红。 房春花以为他热的,还特地拿手帮他扇了扇:“要把外套脱了吗?这水煮鱼够辣,吃完浑身热烘烘的。” “啊……嗯……好……”看着房春花伸手要帮他接外套,谭晓东瞬间破防,耳根子噗噗冒热气儿,还好房春花帮他找好了借口,便附和道,“陆兄弟喜欢吃辣,我就多放了点辣椒。” 房秋实看着这两个一个襄王有梦,一个神女无心,却能擦出桃粉色的火花,还挺好玩儿的。 也不知道等大姐开窍的时候会怎么样。 她虽然好奇,但是不打算提醒大姐,这种被喜欢被惦记的感觉,就该让大姐自己一点点体悟,一点点沉溺。 至于谭晓东两个嫂嫂的事儿,大姐果然一口答应了。 房秋实边吃边想,这样好的姐姐,说不定明年这时候就要被谭晓东拐跑了,想想怪舍不得的。 也许是吃饭的时候看够了谭晓东单方面撒的狗粮,到了楼上准备睡觉的时候,陆茂行有点上头。 他太高了,只能坐在沙发上,双手环住房秋实的腰,额头在她颈子上来回地蹭:“六个月了吧媳妇儿。” 夫妻本是一体,从陆茂行温热的掌心钻进衣服下摆往上揉捏的时候,房秋实就知道,这家伙憋不住了。 也确实憋了太久了。 她也想他的。 只是怀着身子,不太敢任性。 现在他提醒她六个月了,她也懂的:“你轻点。” “轻不了怎么办?”陆茂行故意逗她,结果她立马从他怀里蹦了出去。 “那就憋着。”房秋实也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的,所以,她就不可以故意溜走吗? 她逃,他追,才是小夫妻的情趣呀。 陆茂行果然追了上来:“不行,今天我是霸道军阀,就要强抢民女!” “那我就是坚贞不屈的烈女,你敢碰我一下,我就——”话还没说完,坚贞不屈的烈女房秋实同志,就被她的霸道军阀给捞进怀里,胡茬在她额头上蹭了蹭,威逼利诱来了。 “你就怎么样?你喊啊,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救你!”霸道军阀说着扯了她的外套。 坚贞不屈的烈女腿一软,直接跌在霸道军阀腿上:“嘤,破喉咙,破喉咙……” 陆茂行给她整笑了,霸道军阀的严肃气氛瞬间消失了个干净,只能嬉皮笑脸地耍无赖:“这位女士,认识一下,鄙人姓破,名喉咙。” “滚啊!”房秋实要笑死了,在他怀里花枝乱颤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