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骗人的,为的就是让咱们自己人斗起来,你傻不傻啊你。”刘秀娘一口咬定没钱,祝鸿来结婚,她全程做到了一毛不拔。 祝大山也不怕她,哦了一声,心说等着,等他一块砖一块砖地检查,不信查不出钱藏哪儿了。 敬酒的时候,祝鸿来才发现王岗也来了,身份是吴雯莉邻居。 气得祝鸿来差点把手里的酒倒在王岗身上。 人多眼杂,他也不好问王岗,为什么没帮他把房秋实骗到手,为什么弄来了一个冒牌货。 无论如何,这事他不占理,他还占了便宜,毕竟他是一个瘫子,谁跟了他都得六月飞雪。 他应该感到知足,可是,一想到最馋的那块肉没到手,他就浑身不是滋味。 尤其是敬酒敬到房秋实那桌的时候,他听着耳边娇滴滴的女人声音,差点把酒给洒了。 一时气闷,多喝了两杯,不一会儿就在轮椅上醉得不省人事。 新婚洞房之夜,吴雯莉还在那哭。 祝鸿来后半夜醒了,被吵醒的,睁开眼一看,这个蠢女人,好端端的不知道在哭什么丧。 不管了,好歹是个女人,他都素了这么久了,早就憋不住了。 拉开抽屉,把早就准备好的药倒出来几粒,吞下后就拽着吴雯莉要行使丈夫的权力。 吴雯莉也知道自己已经回天乏术,可她对这么一个瘫子实在是没兴趣,一时间扭打撕扯起来,一不小心,把祝鸿来推地上去了。 噗通一声,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格外的惊悚。 西屋的祝大山和刘秀娘匆忙披上衣服起床,门反锁了开不开,只能敲门问怎么了。 吴雯莉正生气呢,也不想管地上的祝鸿来,干脆扯谎道:“还能怎么了?就夫妻之间那点事,你们也要管吗?管的太宽了吧,怎么好意思问出口的?” 祝大山被怼得哑口无言,虽然担心,也只能讪讪地回去了。 结果第二天一看,出事了,祝鸿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口吐白沫躺在地上,虽然还有气儿,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送到医院抢救,那老知青只是翻了翻他的眼皮就拒收了,劝他们赶紧转院去县里,说不定还能捡回一条命。 到了县里一检查,才知道祝鸿来吃错药了。 “患者服用了过量的apc,对胃部的刺激比较剧烈,导致胃部严重出血,又耽误了整整一晚上没有及时送医,所以我们也无力回天,只能吊着他一口气,死不了,也活不好了。相当于半个植物人吧,就剩眼睛嘴巴还能动。至于为什么会口吐白沫,我们也觉得很奇怪,后来在患者的胃部残留物里检测到了农药的成分。这是一种用来毒杀蜗牛和田螺,防止它们啃食蔬菜的农药,也许是你们没有洗干净菜叶子,上面有残留。”医生解释了一下,随后把一堆检测报给给了祝大山,他也看不明白,但是他忽然意识到,医生说的药不就是杀螺胺吗?蓝色的,可好认了。 前阵子祝翠莲回来,特地问他要的。 后来也没拿走,就扔在厨房那,难道是昨天办婚宴,不小心被帮厨的弄到菜里了? 可是不对啊,怎么别人都没事,就只有鸿来出事了呢? 祝大山越想越糊涂,干脆叫祝有财去江心洲把祝翠莲请过来问个清楚。 祝翠莲一听,祝鸿来居然把自己送医院去了,还成了个没什么用的活死人,一颗心彻底硬了下来。 没用了,指望从他身上刮祝大山的油水是不可能了。 只能哄着祝有财这个亲弟弟,以后继承了家产分她点。 她抹了把泪,撒谎道:“这我哪知道啊,你姐夫天天看着我呢,我就算想做什么也不可能啊!你回去就这么说,我都不在场也能赖我身上,简直太欺负人了!” 祝有财回去把这话转述了一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