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不然......!” “屁,有事?堂堂军政府政府部门难道还要仰仗他的鼻息?”张震脸色一下阴沉下来:“好,冯常慈,你这事做的好!拉帮结派,钩心斗角,不光在官场上,就连在生意场上这样的事情也从来没有断过,本帅什么都怕,还就是没有怕过这一些人!” 说着把跟随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安全的车毅叫了过来,低声吩咐几次,车毅匆匆离开,张震转向最先说话的那个瘦小的银行官员,想了一下说道:“把那个徐忠给我叫来!” 一听堂堂军政府大帅召见,徐忠唬得双脚发软,匆匆跑了过来,一见到张震“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草民徐忠,叩见大元帅!” “起来!”张震让人找来把椅子,坐了下来:“徐忠,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过了,你借银子给别人从中获利,天经地义,错的不是你,而是那个什么严二爷!” 站起身来的徐忠一句话也都不敢说,只是小心的站在一旁听张震说道:“我本来想帮你一把,可这银行的事情不归我管,我也不能坏了银行规矩。不过看着你可怜,我帮你想了一个办法,你去找个保人来,若有担保我看这银子借给你倒也无妨......” 徐忠在那想了半天,这才说道:“大元帅,现在草民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几个朋友?草民想来想去,也只有草民的妻舅费援愿意为草民担保,草民的妻舅是做布料生意的,如果可以的话草民这就去找他......” 张震点了点头:“明天这个时候,你还是带着你的妻舅到这里来见我。” 那徐忠千恩万谢,不敢耽误片刻,匆匆走了出去,那瘦小的银行官员一见他出去急忙说道:“大帅,徐忠的妻舅我也知道,的确是做布料生意的,可铺子开的不大,徐忠这次要借十足两万两银子,我刚才算了一下,费援的铺子顶多也就值给几千两银子上下......” 张震没有搭理他,转头向冯常慈说道:“冯行长,这次我可要老着面皮向您求个情了。” 知道大帅要说什么,冯常慈微微笑着说道:“大帅是要借着这次机会,打击一下那些帮派势力,顺便告诉所有的人,我们两江银行是打开门来做生意的,不去去管什么帮派。我刚才也有这样的想法,既然大帅先开口了,那这责任可就得大帅背了,到时候还请大帅在保单上签个名,将来万一徐忠还不出了我可免不得就要找到大帅讨债了......” 张震忽然很想抽自己两个嘴巴,没事那么快说话做什么?让冯常慈自己说出来多好?现在倒好,莫名其妙的先说了出来,害的自己背上了两万银子的债...... 张震苦着脸嘟囔了声:“这不错,本帅欠你们两万银子,可怜本帅从不管钱,兜里真正是半两银子也都没有,难道到时候你们上门逼债,本帅堂堂军政府大元帅,还跑出去躲债不成?” 冯常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张震倒看的一下呆在了那里。 还别说,这位两江银行行长笑起来还真好看,张震心里忽然动起了邪念,你说那么一个美人,要是把她娶了回去,又赏心悦目的,又能帮自己管账,你说这事要真办成了,自己可不美的得从睡梦里笑出声来? 冯常慈哪里知道堂堂军政府大元帅心里的邪恶想法?真要知道自己一个银行行长,却被张震想着娶回家里管账,也不知道会不会狠狠抽上大元帅两个嘴巴....... ........ 张震找人了解了一下各个钱庄的规矩习惯,这才知道,原来这钱庄之中的讲究着实之多,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 比如有的钱庄就规定:手下派驻外地的时间,一般是三年。这些人去外地之前,所携带地所有的衣物,都要在钱庄总柜一一登记;三年之后回来时。还要逐一核对。 三年期满。从外地回来时,还不能直接回家,必须先回总柜。凡是在外地买的东西,即使是家里用的,也要先寄到总柜,交由总柜验过货之后,才能给家里,以免生疑。这是防止手下和家里商量“小算盘”,损公肥私。此外,所有的钱庄伙计以及各级雇佣者,一律不准给总柜写信,如果是公事。必须由指定的写信者写给指定的人。 如果是私事,也只能写开口信,不能写封口信。这是防止地方诸侯和“朝中大员”拉帮结派,干出让上面不高兴的事。 而除了严格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