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声力竭的吼叫着,好像要把刚才受到的羞辱全部都用这样的方式发泄出来。 德寿一张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的确,喜福这一些人越来越逼人太甚了,简直就要爬到自己的头上来作威作福,在这么下去的话,自己在这京城之中还怎么能够呆得下去? 可是安道员却好像和个没事人一样,依旧在那不紧不慢地品着茶,偶尔抬眼看下两位贝勒,很快就笑着低下了头。 正当再也忍耐不住的恒格想要说话,外面忽然传来了“轰”的一声巨响,接着,一片混乱的声音传进了雅间之中。 德寿和恒格匆匆忙忙站了起来,冲出雅间,外面的情况只一看,顿时让他们大惊失色。 喜福,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喜福竟然倒在了血泊之中...... 乱了,整个茶馆全都乱了。 那些喜福身边的同伴,一个个面色惨白,有哭的,有大叫大嚷了,其中一个许是受的惊吓深了,竟然尿了裤子。 这些平日只知横行京城的贵家子弟,什么时候见到这么可怕的事情? 那个茶馆掌柜的可也吓得傻了,一个堂堂的贝勒爷,居然死在了自己茶馆里,这要是追查起来自己可决然脱不了干系...... 德寿问了好久,这才问出个原委来。 原来刚才喜福正在那里炫耀着自己的玉佩,忽然进来一个看起来穿着打扮也像个有钱人年轻人,笑嘻嘻的走到喜福身边,喜福只当是哪家的公子爷,原也没有在意,谁想到就在那么一瞬间风云突变。 那年轻人猛然掏出一把短统火枪,对着喜福的脑袋就是一枪...... “那个年轻人呢?”德寿沉着脸问道。 “哪,哪还在啊.......对着喜贝勒打了那么一下,就跑了啊......” 掌柜的如丧考妣的话,让德寿不由自主的回过了头,就看到安道员不知什么时候也从雅间里走了出来,倚在了门框上笑嘻嘻地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德寿的一颗心“咯噔”一下沉了下来,安道员,一定是安道员做的,可是这事实在太可怕了。 这些从两江之地来的叛贼,居然对一个贝勒爷说杀就杀,加入有一天自己也得罪他们的话,那么会不会遭到和喜福一样的下场? 有一天,自己也会不会一样倒在血泊里? 可是就算现在想脱身,也已经没有机会了,自己和这些“叛贼”牵扯得实在太深了,已经再也无法摆脱他们了...... 那个恒格却一点也不知道德寿心里在那想些什么,兴冲冲地回到了雅间一把拉过了安道员:“老安,你说实话,喜福,是不是你派人做掉的?” “恒贝勒,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许是喜贝勒平时仇人太多,这才遭到这样报应?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说句不好听的,别说是我老安,就算恒贝勒您可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啊。”安道员依旧是那笑嘻嘻的样子说道。 恒格愣了一下,很快喜笑颜开:“对,对,就是喜福这小子平时结冤太多,这才有了这样的下场,和你,和咱们可都没有关系!” 德寿在心里大骂恒格废物,定了定神说道: “老安,这事情可闹腾得有些大了,一个贝勒爷被人杀了,朝廷决计不可能不追查下去,万一查到了些什么,你说这可怎么得了?” “德贝勒,您别担心。”安道员重新关好了雅间的门,不再理会外面闹哄哄的场面:“这事自然会有人善后的,当初我答应过您,一定帮你们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喜福不过是个开始,很快在这京城之中,还有更大热闹在那等着咱们......” “一定帮你们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这话让德寿怦然心动。 自己无时无刻不在盯着睿亲王的位置,可是,那张位置自己的哥哥却牢牢在那坐着,看起来自己的那些梦想不过是在痴人说梦而已。 可是现在在安道员的嘴里,似乎一切都已经有了准备。 安道员看了德寿一眼,从德寿那又是紧张害怕又是期待的眼神中看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