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雄拍了下白解语:“不要瞎掺和。”这是方爱国的个人私事,他要不要答应都看他了,别人还是不要随便管这种闲事的好。 如果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方爱国可能真的会同意,但有了刚才的矛盾,方爱国对他们观感不佳,看了陈雄一眼,摇头拒绝了。 古德有些意外,问方爱国为什么拒绝,方爱国不好直说,只说自己不想去,古德察言观色,已经猜到了方爱国的心思,看向陈雄,陈雄微微一笑,也猜到了方爱国的心思,但没有说破,只是笑而不语。 陈雄对古德三人也没有好感,方爱国拒绝他们,陈雄才不会替他们说和这项买卖。 古德有些失望,但涵养还不错,没有出言侮辱方爱国,也没有和陈雄挑衅,仍旧笑盈盈的,这份淡定和他脖子里的大金链子有些反差。 古德能这么淡定,陈雄感觉挺意外的,刚才一番观察,陈雄还以为他是个粗汉子,没想到挺有当老大的气质。 邀请被拒绝,话题断了,几人复又吃饭,陈雄给方爱国倒上一杯茅台,两人干了三杯,畅快的聊天,白解语好奇宝宝一样坐在旁边听,还乖巧的给他们倒酒,陈雄揉着她头发说孺子可教,白解语撇嘴瞪他。 方爱国突然好奇的问:“兄弟,还没问你,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呀?” 说起这个,陈雄有些犯难,他不可能实情相告,虽然他已经不是龙之魂的特工,不需要遵守保密协议,但这份工作的神秘还是不能为常人所知,再说解释起来也麻烦。 于是陈雄随口撒了个谎:“我呀,是这位阔小姐的私人保镖。” 方爱国愕然呆住,想起火车上陈雄轻松地拿起皮箱,抬手就能扔上行李架,光是那份力气就常人难及,做保镖也合情合理,便信了陈雄的话,还说:“第一次看见白妹子,我就知道她不是寻常女孩,那份颐指气使的气势,寻常女孩可没有,没想到真是个阔小姐,呵呵。” 白解语把这话当作称赞了,得意的仰着下巴说:“本小姐的气质有这么好吗,居然被你们一眼看穿了。” 陈雄笑道:“给你个梯子你就往上爬,傻丫头。” 白解语气鼓鼓的说:“我哪里傻了,你给我说说看。” 陈雄和方爱国笑而不语,只是互相碰杯喝酒,对面古德突然插话道:“依我看,陈先生不是这位小姐的保镖,陈先生气度不凡,当保镖可能会把雇主气死。” 白解语找到了知音,拿着筷子点古德,大声道:“对啊对啊,他真的要气死人啊。” 陈雄深深地看了古德一眼,转移了话题:“不知你是做哪行的?” “我?我只是个种地的农民而已,不值一哂,陈先生就不要多问了。”古德很谦虚的说。 陈雄眼珠一转,富有深意的说了句:“金三角的农民个个不简单,该不会是种那个的农民吧?” 古德面上一滞,遂即大笑道:“怎么会,陈先生高抬我了,我可不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