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伴,我想洗澡。” 庭烟双手紧紧搂住班烨的脖子,哭得浑身直抖。这会儿出到来了,寒风呼飒飒地吹来,直往棉袍底下灌,如同刀子一般一遍遍刺着伤口,又冷又疼。 庭烟想起了刚才,那个男人在她身上任意妄为,还在她耳边一遍遍说无耻的话挑.逗她……这都怪班烨,都怪他把她关在厨房里! “我究竟哪里碍着你了,你就这么见不得我,要把我关起来!快回桐宫,我再也不想出来了。” 庭烟恨极了,使劲儿打着班烨的脸和脖子,又抓又挠,如果不是他,她又怎会被欺辱。 “丫头,都是我的不好。” 班烨站在院子中央,一动不动,任由丫头将委屈发泄在他身上。瞧着丫头哭的越发厉害,班烨嘴角似笑似怒地抽了下,厉声道:“唐林,把公孙老狗给我带进来!” 片刻间,唐林押着个矮胖的老头从院外进来了。 这老头双臂被反绑在背后,花白的头发零乱不已,口边和胡须上沾了好些血,脸似乎被人打过,如同含了个鸡蛋,肿的老高。 “公孙宜,你好厉害啊。” 班烨狠了狠心,将庭烟放在地上,他也不理会女孩抓住他的小腿使劲儿摇,让他抱她,求他不要撇下她,直接朝着公孙宜怒喝: “老匹夫你睁大眼瞧瞧,好好看一下你那侄子对庭烟做了什么禽兽之事!” 公孙宜听了这话,抬头,他瞧见庭烟的狼狈样,登时一愣,可还是没言语。老人眸中透着怀疑,可不自觉朝庭烟走了两步,他没了舌头,只能含含糊糊地问庭烟: “小公主,你,你怎么了?”~ 班烨蹲下去,环抱住庭烟,大手轻抚着女孩的头,柔声诱导:“丫头,你告诉你的公孙老师,赵煜对你的花骨朵做什么了?”~ “不要。” 庭烟觉得羞耻,她此时只想赶紧回去,哭着扑进班烨的怀里:“回去好不好,别逼我了。” “你要是不说,大伴就把你扔到地窖里。”班烨压低了声音,在庭烟耳边狠声道。 “他,他……” 庭烟哽咽不已,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述这种事,可是又怕班烨再把她扔下,只有忍着愤恨回想方才的事:“他一开始拿手指弄花骨朵,后来,就,就进来了,我的花骨朵开了。” “然后呢?”~班烨深呼吸了口气,拳头紧紧握住,按捺住愤怒。 “后来,他强迫我吃蝴蝶。” 庭烟想起那只蝴蝶钻进赵煜的身子里,又吸食她的血,最后化成三颗丸药,不由得反胃,捂着口直呕吐。 “吃,吃蝴蝶” 班烨半张着口,越发震怒,他晓得丫头年纪小不懂人事,对身上的东西一律叫为小包子、花骨朵……那么蝴蝶,不就是男人的那个? 真是该死,竟敢让丫头做这些事! 班烨一把捂住庭烟的口,不让她再说下去,他瞪着公孙宜,恨道:“都听清楚了?老匹夫,丫头她可是你的学生,先王遗孤,赵煜这畜生做下这等事,罪该万死,只要你说出赵家账册的下落,本座可以考虑,放过” “呜!” 班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公孙宜的哀声给打断。 只见公孙宜扑通一声下跪,连连给庭烟磕头,涕泗横流。他身上被绑了绳子,动弹不得,唯有以头砸地,来忏悔,来心疼。 忽然,老人咬牙,竟朝着石碾子撞去。 只听咚地一声,公孙宜软软倒地,额头撞得血肉模糊,眼睛慢慢变浑浊,已然快咽气了。 “老家伙,还真有种。” 班烨一惊,忙丢开庭烟跑过去,他两指探脉,又迅速检查了下公孙宜的伤,发现这老家伙此时因重伤和悲愤交加,离死只剩下半口气了,想来是再也问不出什么了。 哎,原本他想着让庭烟亲口说出被赵煜侮.辱,能逼公孙宜说出赵家账册藏匿之处,他便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