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退到树后才敢说话。 “我看你是想等闫老师出来吧?” 裴远目光如炬的看着畏畏缩缩的韩老太太,他猜到了一部分,这也把韩老太太吓的不轻。 她打死都不会承认,声音尖锐的冲着裴远喊: “你胡说八道,我就是想儿子了,我想儿子不行吗?这是我儿子家。” 这样的喊叫有点气急败坏的架势,裴远更怀疑是自己说中了她的肮脏心思。 这是想等闫老师出来继续说语汐坏话啊? 他沉着脸过去,黄狮雄赳赳的跟着主人走过去,到韩老太太面前嗖的一下站起来,呲着牙发出威胁的声音。 把韩老太太吓得‘啊’了一声跌坐在地上,裴远也是坏,见她怕黄狮干脆牵着黄狮往她跟前凑,黄狮配合主人汪汪汪的叫着扑向韩老太太,把她吓得又一声尖叫爬起来就跑,鞋都跑丢了也没敢回来取。 裴远怕她再回来,一直牵着狗在后面紧追不舍,把韩老太太吓得跌跌撞撞的跑回家,进院就把大门插上了。 裴远站在门口坏笑,黄狮没咬到韩老太太在门外一通叫,把屋里的韩老二喊醒了,披着衣服出来看。 一出门就看到大门那贴着个人,黑乎乎的还在不停的哆嗦,看着就像是一件衣服被风吹的来回动,可把韩老二吓坏了,随手抄起墙边的大扫帚,冲着大门口厉声喊: “谁,谁在那?” “老二,是娘,救我,裴远让狗咬我。” 看到是儿子出来了,韩老太太可找到救星了,咧着嘴大哭着跟儿子告状。 裴远牵着狗站在门口没走,老太太的话听的一清二楚,他冲着院里喊了一声: “二叔,既然她安全到家了,那我就走了。” “不是,他不是送我,他让狗咬我。” 韩老太太气坏了,把自己吓半死裴远还买功?气的她抓着儿子大喊大叫。 裴远也不在乎她告状,牵着黄狮就走。 韩老二半信半疑,裴远和娘又没有仇,没必要放狗咬她,再说她不是在公社劳改吗?咋大半夜的自己跑回来了?走过去把娘扶起来: “娘,你啥时候回来的?不是得劳改一个月吗?” “你巴不得我死是不是?一个个的都是不孝子,就我老大好还没在家,老头子啊,你把我带走吧,我可活不了了,老二盼我死,老四家大鱼大肉也不给我吃,早知道生的都是不孝子,生下来我就把他们掐死得了,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大,不如伺候个牲口啊!” 韩老太太被儿子问的直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往地上一坐拍着地面哭嚎起来,把韩老二急的忙把人扶起来搀进屋。 裴远往回走的时候眉头紧锁,他觉得很奇怪,韩老太太为啥鬼鬼祟祟的躲在树林里偷看四叔家? 只是等闫老师那么简单吗?已经说了那么多坏话了,还有必要等到半夜再说吗? 可要不是为了说坏话就是闻到四叔家炖肉馋了?从村口遇到她到现在已经几个小时,如果只是为了吃口肉,不敢进屋还不敢敲门让四叔给送出来吗? 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闫老师在韩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张喽回城里,蒋寒梅和韩百川说啥也留他吃过早饭再走。 陈龙紧忙乎,昨晚剩的菜不能再给老师吃,一早起来剁肉包饺子,忙了一头汗,老师要走他都瞪眼睛了。 “闫老师,你不吃完不能走。” 蒋老太太和姑娘姑爷一起劝闫老师,这一大家子都热情的挽留,闫路生到底没走出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