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江家。 “嘭。” “哐当。” “咔擦。” 伴随着一声声瓷器碎裂和桌椅板凳炸裂和摔砸的凄厉哐当声,江家大老爷,也就是江家大房房主,江家家主长子,江恒臣的大哥,江家家主第一继承人江恒秉愤怒的在屋内一顿乱砸。 这屋内不少高档用品,都被这江恒秉在愤怒中直接砸碎。 很快,这屋子便被江恒秉砸成了一地狼藉。 “混蛋,王八蛋!” “孔家,你们欺人太甚!” “咔擦。” 再次把一个上好的景德镇茶杯砸在地上,随着茶杯四分五裂,江恒秉气喘吁吁,无比愤怒。 “噗通。” 一屁股坐在地上,砸了半天东西的江恒秉很有些累。当然,他只是身累而不是心疼。 虽然这些东西价格不菲,加起来甚至高达十几万。 十几万对一个普通人而言,或许需要攒几年才能攒下。但是对江恒秉而言,却是放都不放在眼里。 这十几万对江恒秉而言,和几块钱没什么区别。 身为江家大老爷,在江家家主江老爷子老眼昏花的逐渐放权后,整个江家百分之五十的势力和资金,都在他的掌控中。 垄断西北盐业零售的江恒秉只需要每包盐加一厘钱,那便可以在一秒内赚回这十几万! 毕竟西北地区几亿人,每人每天都要吃盐! 此刻让江恒秉气愤的,不是钱,而是孔家的回答。 虽然死的是江恒臣的儿子江仁渠,虽然江恒秉觉得死的挺不错的,毕竟多死一个便少一个分江家的财产,江家便少养一个废物。 但是,孔家不能这么回答他! 他虽然希望江仁渠死,而且还希望江仁渝和江恒臣最好也都死了。但是,他希望归希望,可表面还是不能显露,不能表现出来。 毕竟现在他爹还是名义上的江家家主,虽然他爹老眼昏黄,但是身子骨还挺硬朗,脑子也很清楚,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这个情况下,他做什么事都不能为所欲为的放开手去做。他必须要讨好他老爹,按照他老爹的喜好,做出一副好大哥,一副一切为江家考虑的模样。 毕竟在他爹担任家主时,那江恒臣便是江家嫡系,江恒臣而儿子江仁渠和江仁渝,也算是江家嫡孙。 如果是他担任江家家主,那江仁渠就是个江家旁系,被孔家嫡系杀了也就杀了,孔家赔点钱道个歉也就算了。 反正江恒秉还巴不得江仁渝和江恒臣都死了呢,自然不会计较这点事。 可现在,在江老爷子还活着的情况下,为了显示自己的老大哥风范,所以江恒秉必须有所动作。 要不然他看着江家嫡孙被人杀了而不管,他这个老大哥,还怎么会被江老爷子看重? 所以江恒秉想了半天,决定把这事高举轻放。他在得到消息后,立刻摆出气势汹汹的态度,让孔家给个说法。 按照江恒秉本来的意思,便是孔家随便给出一个借口,他便顺坡下路,承认这是‘误会’。 然后把这事打回三房,让三房自己处理。 到时候三房忍了,那是三房自己m.daOjuhuIShOU.COm